的一大派系---藍衣社,也就是軍統的前身。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法西斯組織——藍衣社,它的緣起,竟是一群憂國憂民的平均年齡不到二十七歲的黃埔青年才俊。他們在日本留學期間發現日本侵華戰爭迫在眉睫,而內患積重內亂不已的政府和國民或渾然不覺或熟視無睹。藍衣社創始人四下游說,終於聯合國民黨軍內的一群有志青年,結成社團,肩負起救黨救國,抵禦外侮的歷史使命。
藍衣社成立初期,組織嚴密,紀律森嚴,第一條鐵律就是“生的進來,死的出去”,“飄泛著恐怖組織的殘暴氣息”,他們擬定的條例既是法律,觸犯者或監或斬。嚴酷的紀律換來了藍衣社最初兩年的清新熱烈,然而輝煌了短短几年,藍衣社就衰亡了。
如果究其原因,最主要的是由於其自身信仰的缺失,這也是舊中國青年人的悲劇。他們往往把自身對國家的希望寄託在個人領袖的英明領導之下,盲目服從。所以,當他們聽從領袖命令把自己的大刀砍向自己國家的民眾地時候,那麼墮落就不可避免,信仰也就會被埋葬。
當然,曾澈所說的日本特務對藍衣社恨之入骨也並不是虛言,就抗日而言,東北義勇軍的首領馬占山是藍衣社護送去外蒙古,以從而保留了東北抗日力量的火種。藍衣社還在長城與日寇血戰,損失慘重……就以《何梅協定》來說,共有七項內容,其中五項或多或少涉及到藍衣社,可見日本人視藍衣社為其滲透並控制華北的主要障礙,極力禁止藍衣社在華北的活動。
黃曆當然知道藍衣社這個組織,也知道藉助於國家及政府的力量,這個組織的實力十分龐大而可怕。現在曾澈一來是向他賣好,二來也有威脅之意,他有種陷入蛛網的感覺。當然,他不會狂妄到能以一己之力來對抗這樣的一個組織,可要加入進去,也很有些顧慮,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曾澈稍等了一會兒,用鬆緩一些的語氣說道:“黃兄,我還是那句話:別辜負了你的大好身手,別在這正適合英雄建功立業的時候默默無聞。”
黃曆吐出一口長氣,緩緩而低沉地說道:“我有幾個條件,如果能夠答應,我自然願為國效力。如果不能應承,那就對不起了。”
“黃兄但講無妨,在某些範圍內,我還是有些權力的。”曾澈有些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
不怕你想要什麼,就怕你無慾無求,只要你能提出條件,那自然就有商洽的餘地。而且,曾澈還有自己的心思,他只是想讓黃曆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刃,而不想讓黃曆真正接觸到藍衣社的核心組織,雖然黃曆幾乎把川崎商社的日本人全殺掉,這個能力讓他更加愛才,但黃曆也脫不了身分不明這一層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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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曾澈,黃曆又是一副平和、微笑的面容,但剛從外面買東西回來的何大魁幾次看著他,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叔,您有什麼話儘管說,我年輕不懂事,有些地方還需要您指點呢!”黃曆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笑著問道。
何大魁猶豫了一下,善意地提醒道:“黃兄弟,剛才院外有人在張望,後來我看見和那個姓周的一起走了。那個人看起來挺兇的,你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按理說,我們人卑力弱,也幫不上什麼忙,可這心裡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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