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意味。
“呀,真是絕情,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以後要見面就難了呀。說不定我只好讓銀來找您了哦?”神槍聳聳肩,“但是說真的,您還是金色的眼睛比較好看。”
“說話太多會死的。”我握住北斗七星的刀柄。
神槍立刻就不見了,嬉笑聲依然隱約可見,“不要相信鏡花水月——那傢伙比藍染還不可信呢。”
夢裡的舞臺劇依然在繼續,可是我忽然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我一直在思考著今天這複雜的夢,晴明的事情,還有神槍的話。
“紫,紫!”天一的聲音在耳畔作響。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怎麼了?有事嗎?”
“七點了,你該起床了。”天一試了試我的體溫,“幸好還正常,你說夢話了。”
“啊?是什麼?”我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已經醒了。
“你夢到晴明瞭?”太裳在天一回答之前插了一句話。
“嗯。”我笑了起來,“我有一個重大發現哦。對於天一來說,這是我們第四次相遇,對不對?”
天一收拾床鋪的動作一頓,驚訝地轉過身,“你…你發現了?”
“呵…不要小看我的智商啊,我的邏輯能力可是引以為豪的,不然你以為這麼多人生,我是怎麼區分清楚的?雖然這次情況特殊,複雜了一點,不過還是可以弄明白……總之,我不會再問到任何平安時代的事情了。因為以後我都會知道的。你們也不用那麼擔心了——唔,真要說麻煩的話,考慮怎麼回去才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而且屍魂界又有動靜了。如果不是遇到了幸村爺的轉世,我絕對不要去上什麼學——我覺得自己的時間真不夠用。”我站起來,去洗臉刷牙。
“呵呵…能者多勞嘛……”勾陳一手搭到我肩上,“紫真是聰明過頭,想瞞都瞞不住。總覺得和你作對是很糟糕的事呀,不管什麼陰謀陽謀,你都能一眼看出來吧?”
“哪有這麼神奇,我也是需要進行思考的。只不過見得多了,就容易推斷而已。”我撥開勾陳的手,沒好氣地回答。“其實若是對手倒沒什麼,敵人就該當心了。”
“哈哈,寧願正面宣戰?最討厭算計利用吧?”勾陳把我本來就亂的頭髮揉得更亂。
正中紅心。
“原來我這麼容易被人看透。”我笑笑,冷水沖沖臉,神志清醒了不少。
“一直看著你,總會了解。”勾陳的聲音傳進來,帶著不比尋常的嚴肅和鎮靜。
“是啊……”我把溼淋淋的臉埋到毛巾裡,再抬起頭時,已經是一貫的微笑了。
“你們最近多留意一點,屍魂界和虛圈可能快找到我了。”我拍拍勾陳的背,“有空陪我鍛鍊吧,好久沒和你們打了。”
“好。不過…紫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勾陳戲謔地挑起眉,滿臉的幸災樂禍。
我想了想,事情太多,我到底忘記了什麼?有什麼沒考慮到?
打架…忘記…
我看到自己的右手,臉色一白,兩道契約印明白地提醒著我——天津神們恐怕還沒有忘記我。
“哈哈,終於想起來啦?建御雷大神,高龍神,日本武尊,還有月讀神命,都沒忘掉你哦。”勾陳撫著肚子大笑不止,“你就等吧,一千多年的份,我看你準備天天打架吧!”
“……”我糾結地無語。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要去上課了。”我把房門一甩,砸在牆上砰的一聲。
“你還沒吃早飯。”天一溫柔地提醒我。
“我沒有燒飯的習慣啊。”我順口回答。“反正不吃也可以。”這個習慣由來已久,甚至根深蒂固了。
“早飯已經燒好了。”天一笑著說,“朱雀忙了很久才弄好。”
“啊?他什麼時候喜歡上這些事情了?”我奇怪地看著天一,結果天一、太裳和勾陳同時笑起來,勾陳原本就在笑,現在笑的直不起腰了。
“我就說她忘了吧?果然忘了吧!朱雀真是可憐……”勾陳笑得眼角掛著淚珠。
“忘了?我忘了什麼?”我抓了抓頭髮,努力地回想,無果,並不是有意記住的事情,選擇性地忽略了,應該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吧。
“忘了?!”一聲大吼從走廊傳來,憤怒的朱雀和我面對面,朱雀指著我大吼,“你昨天說家務全交給我了,我才忙了那麼久,你居然忘了?!”
“啊?我的意思是…昨天的家務……難道我說的時候少了定語?”我側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