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地離開俱樂部,在廣場中央鑽進我的車,發動起來就急馳柳家。
柳家的大門果然是開啟的,我一直把車開到柳家別墅的洋房大門口,這才匆忙走下車。柳青岸可能為了等我守在門口有一段時候了,看到我出現,急忙迎上來。
“老趙,你可算來了!”
“別廢話了,去看看曉風。”我沒心情和柳青岸聊天,大踏步就走去別墅。
上到二樓,推開柳曉風房間的門,看到柳盈池就坐在柳曉風的床邊,緊張地看著床上自己的女兒。還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家庭醫生,不時地在替柳曉風測量體溫。
“柳伯伯!”我簡單向柳盈池點個頭,就用雙手把著柳曉風的床邊,伏身向柳曉風望去。
柳盈池長嘆一聲,支著雙腿站起身,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就向外走。柳青岸和那個家庭醫生都很知趣,看到柳盈池都知道迴避,他們兩個也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柳曉風現在面色泛紅,額頭卻還有冷汗,嘴唇不停地蠕動著,細聽可以分辨她是在叫我的名字。開心就好手打她的腦頭有一個冷枕是給她用來降溫的,不過我摸了一下她的手,感覺柳曉風的手都很燙。
我抬起頭四圍打量柳晚風的房間,可能是怕她再受風,四面窗子都關得很嚴。醫生可能又怕房間裡溫度高,所以還把空調開啟了。
我轉身走回房間門口,開啟門,看到門口站起一個老年婦女,她是柳盈池請來專門照顧柳曉風的保姆。
“阿姨,家裡有沒有酒,麻煩你給我拿一點。”我很客氣地對著那個保姆說。
“酒?有啊,要什麼樣的?”
“要烈酒,越烈的越好,快一點,謝謝!”
保姆沒有廢話,匆匆就走開了。速度果然很快,我在門口只等了兩分鐘,這個保姆就走回來,手裡拎著一瓶不知道誰喝剩一半的純釀二鍋頭,六十度的。
“謝謝你阿姨,哦,麻煩您再幫我守一會兒,兩個小時吧,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尤其是男人。”我接過酒後,叮囑道。
“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那個保姆連連點頭。
把門關好,我拿著酒回到柳曉風的床邊。猶豫一下,把柳曉風的被掀開,伸出手去解柳曉風的睡衣。
像柳曉風這種女孩子的睡衣通常都比較簡單,只有一個布條系在腰間,三下兩下,我就把柳曉風的睡衣脫掉了。
看著玉體橫陳的青春少女,我心無雜念,現在需要做的是讓柳曉風趕緊好起來。
倒一些酒在自己的手裡,兩隻手掌摩擦幾下,然後用力地揉在柳曉風的後背和前胸上。我塗得很仔細,漸漸地柳曉風全身塗遍了,尤其是她的前胸,這裡是心臟的位置;最後我又沾著酒揉柳曉風的太陽穴,希望可以讓她在昏迷中舒服一些。
柳曉風今晚穿得就是那天我臨去美國前,她給我展示的那套情趣內衣。一邊幫柳曉風擦著酒,一邊望著柳曉風的身體,我不覺有些傷感。
柳曉風對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始終也沒有答應她,在我和她的感情中我要考慮的事情很多,顧慮也很多。
嘆口氣,我站起身來,把柳曉風平放在床上。擺好柳曉風,我又去把空調關掉,將兩扇大窗子開啟一條縫,讓屋子裡有一些風。當風吹過柳曉風身上的酒時,那些酒就會蒸發,酒精的蒸發會帶走大量的熱量,對柳曉風的病情有很大的作用。
我不能給柳曉風蓋被子,只能用一條薄毯替她把小腹遮一下,接著我輕輕地握著柳曉風的一隻手,就這麼靜靜地守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也漸漸伏在柳曉風的床頭睡著了,我記得我在臨睡的時候又給柳曉風量過一次體溫,好像是退了一些。
“趙哥,趙哥……”
我覺得自己也就是剛剛睡著,耳邊就有人呼喚我,勉強睜開眼,看到柳曉風仰帶著那張偷笑的臉正看著我。柳曉風的臉和我湊得很近,我都能感覺到她鼻孔間撥出來的氣。
“曉風啊,唉呀,我怎麼睡著了!”我晃晃腦袋坐起身。
“趙哥,你怎麼跑到我床裡來了?”柳曉風還渾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大病一場呢!
“啊?呵呵,沒事。你昨晚病了,我就來看你,就是這樣!”說著,我又把自己的手放在柳曉風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看來這個瘋丫頭算是全好了。
“看護我?那我的睡袍是誰脫的呢?”柳曉風斜著眼睛,故意問我這種問題。同時,她還抓住我伸過來的手,有意無意地放在她自己那白細緊緻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