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嗎?飛飛,在一起這麼久了,我沒有要求過你任何的事,現在我只想求你在明天生日的時候,能出現在我的面前。”
“對不起。”
我現在根本不可能回東仙,燕子老大的殺手大批出動,只為我地項上人頭,如果我回到東仙,再不好把方容也能連累進去。
“飛飛啊,你回來啊!”方容已經完全是哭著說了。
“對不起,小容,真地對不起!”
我的話讓方容痛哭起來,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泣不成聲。我無語地將電話結束通話,放回懷裡,失神地望著酒吧裡的男男女女,突然發出一聲大吼。
“服務員,我要酒,給我很多的酒!”
這一次我醉得很快,一個小時後我就已經基本人事不醒了。別笑我酒量差,你一個小時喝兩瓶xo試試,神仙也能放倒。
我趴在酒桌上,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一隻手還機械地在向嘴裡倒酒。實際上,我現在已經是喝多少,就向外噴多少,但是我仍然在向肚子裡灌,我需要的是酒的味道。
在我徹底失去直覺的前一刻,我依稀看到身邊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還對我說了一些話,只不過我已經沒有神智了。
一個熟悉地環境,一個熟悉的房間,一扇熟悉地窗子,議論熟悉的太陽。光線充足地灑在我地身上,我悠悠醒轉,覺得頭好像有些大,得用兩隻手捧著,不然抬都抬不起來。而且最要命的是,我的頭裡就像有兩條毒龍在打架,痛得我冷汗淋淋而下。
突然我的胃裡傳來一陣痙攣,我來不及細想,勉強離開床,一頭扎進洗手間裡。扶著那個馬桶,我吐著黃膽水都出來了。
“很難受是吧?”就在我想找把刀,把自己的胃挖出來切掉的時候,洗手間門口有人開口對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