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院我是呆夠了,再多呆一天我都得發瘋,和坐牢完全沒有兩樣嘛。
只可惜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再怎麼強硬,也硬不過方容,硬不過燕輕眉,更硬不過我爸和我媽。在這幫人的“淫威”之下,我無奈的又在醫院
住了一個星期,這才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帶著自己的東西,在一大堆人的簇擁之下,回到俱樂部。
幸好我在俱樂部的那個客房夠大,這麼一大群人都能容下,進了房間後,隨行來的tina把elva扶到沙發上坐好後,就接過我帶回來的東西,收拾起房
間來。
“老趙,你今天出院,要不要晚上哥幾個一起喝一杯,慶祝一下?”靠著一個月亮臺站著的關嘯笑,嘻皮笑臉地問我。
“喝你個頭!”小關身邊的李蝶立刻蹦起,狠狠地在關嘯笑地頭上敲了一記。“老趙大病初癒你就讓他喝酒?你想謀殺啊?”
“啊??????好痛啊,是你想謀殺啊!”關嘯笑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地在呻吟。
“呵呵,你們兩個阿。就別耍寶了!”我走到關嘯笑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說得對。今天我們確實應該慶祝一下,好歹我也算大難不死。不
過呢,你家小李蝶說得也對,這樣吧,我們就找個地方好好地大吃一頓。酒,就免了,呵呵!”
“哦耶,又能出去玩了!趙哥有病這段時間可憋死我了!”柳曉風第一個歡呼鵲躍。
“妹妹,你矜持一些好不好?”柳青岸坐在沙發上皺起眉頭。
“趙飛謎,你也真是命大,這樣都能不死!”elva也破天荒地微笑起來,這段時間她雖然出行不方便,可是仍然堅持兩三天就過來看望我一次。
“就這麼定了。哥,我去找飯店,訂包房!”我的康復,最高興地就是唐濃,我一開始病情最惡化的時候。方容對我說過,唐濃偷偷地哭過好幾回。
“行。去吧!”我一揮手,唐濃就連蹦帶跳的走了。
客房裡那個長長的沙發上。燕輕眉坐在最左邊,方容坐在最右邊,兩個人都微笑地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哎?老熊呢?”我突然發現少一個人,剛才去醫院接我地時候,我記得看到他了,怎麼回到俱樂部這人就沒了?
“咳,小謎!”我大姐突然開口說話,她的臉上表情怪怪的,“你的這個同學,可能,可能是有點……自卑!”大姐越說聲音越小。
“啊?自卑?他自卑什麼?”我聞言一愣。
我在房間裡的幾個同學都愣了,不明白大姐說地是什麼意思。
“熊夢龍自從來了我們俱樂部,工作非常用心,也很努力。不過,他可能是覺得自己是俱樂部的一名職工,是你的一名屬下,所以回到俱樂部他就去
工作了,沒有跟來!”
“靠,這個傢伙,要是這樣就讓他趕緊給我滾蛋!怎麼的?給我俱樂部工作就是我的屬下?不能和我當兄弟了?小旗,去把他給我叫來!”我又好氣
又好笑,這個熊夢龍哪點都好,就是心眼太實在了。
“哦,好!”聽到我的話,趙飛旗趕緊拔腿就跑了出去。
我這次有病,這個趙飛旗也夠倒黴的,本來訂好的婚期硬是壓後了。趙飛旗在這事上還犯上了倔脾氣,說什麼也要等我身體好了之後才結婚。我又一
次就笑著問他,要是我身體永遠不好怎麼辦?這傢伙一本正經地告訴我,那他就不結婚了!
“哎,這是什麼?”我也站累了,就想著去床那邊坐一會兒。誰知道剛坐到床上,就發現我的床上亂七八糟地放著很多紙,而tina這會兒還沒有收拾
到這兒。
“我的房間有人住?是誰住我房間了?”我奇怪地問我大姐。
大姐飛幽聞言,向天花板翻翻白眼,就當沒聽到我的話。
“是我啊,怎麼?你不願意我在這裡住?”燕輕眉接過我的話頭,還反問我。
“啊?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咳!嗯,你的家裡被elva和tina佔了,你不住這裡還能住哪裡?”雖然我說話的時候一直望著燕輕眉,不過我地後
半句確實說給方容聽得,我發現她地臉色突然不太好。
“哦,咳,我說,我們是不是先出去,老趙身體剛好,還應該休息一下。”關嘯笑的眼睛真尖,也非常知機,立刻站起身就向外面走。
關嘯笑這一走,李蝶就跟上他,大姐也向外走,於是,屋子裡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