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是我,是我,不用害怕!”我急忙抓住她的雙手,安慰著對她說。
聽到我的話。柳曉風這才停止尖叫,慢慢地從膝蓋裡把頭抬起來,怯生生地望向我。
“曉風,你怎麼了?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酒店裡不許亂走嗎?”我責怪地揉了兩把柳曉風的頭髮。
“趙哥,我怕!”看柳曉風的樣子,她都快哭了。一頭扎到我的懷裡,身子不停地在顫抖。
“你怕什麼?曉風,是不是你遇到什麼事了?沒關係,你告訴我,趙哥給你做主!”我蹲在自己家的門口,摟著柳曉風,一隻手使勁地摩梭起她的後背,這招可以壓驚。
可是柳曉風好像真得受驚不小,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顧著在我懷裡拼命地發抖。
“唉,曉風。有什麼事你告訴我,不要放在自己心裡。聽話,快說給趙哥聽聽!”我就像哄小孩子一樣。
“趙哥,我真得很怕!”柳曉風的聲音要仔細聽才能聽到。
“呵呵,曉風,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的膽子不是一向很大嗎?你還記不記得,去年你在東仙拉著我去過什麼萬聖節,還要玩什麼鬼火,我都被嚇得要死!”我故意笑得很開心,來減緩柳曉風緊張的心緒。
“去年我們只是玩玩,這次是真得遇到了,趙哥!”柳曉風突然反手摟緊我,把她的身子完全貼緊在我的懷裡。
“你遇剄什麼了,你告訴我啊,哎喲,真被你急死了!”我一時哭笑不得的。
柳曉風在我懷裡再次抬起頭,動動嘴,看來是像告訴我她害怕的原因了;可是就在這時,柳晚風望向我的身後,眼睛突然睜大,連瞳孔都發散開,就像真地見到鬼。
“嗯?”我見狀就疑惑地轉過頭,向自己身後望去。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轉頭的這一瞬間改變,我的視線剛剛離開我懷裡的柳曉風,柳晚風的臉上就蒙上了一層極其恐怖的陰雲。
柳曉風的一隻一直在我腰間的手突然抖動一下,從她的袖子裡滑出一個極小的針管,針尖正對著我的軟肋;而柳曉風的另一隻手,此時是撫在我的胸腔上,不過不知道她怎麼變的,她地手上也突然出現一把很小的手中雷小手槍,槍口正指著我的心臟處。
但是,也就是在下一個剎那中,不論是柳曉風的針管,還是她的手槍都僵在原處,如同石化了一般。
我微笑著轉過頭來,望著柳曉風。
“曉風,你真是淘氣啊,後面明明什麼都沒有嘛!”說著,我漸淅站起身來,柳曉風也隨著我站了起來,此時她的臉上神情已經徹底改變,剛才害怕如小綿羊似的表情早就不知道飛到幾天外,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兇狠,無比的憤怒。
我笑著又慢慢抬起自己的右手,我的右手上拿著我的巨蟒,巨蟒的槍口正指著柳曉風的肋下。剛才柳曉風就是突然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被制住,這才停止自己的動作,不然她早就動手了。
“傻瓜女人,你以為就這點花招就把我騙了?我上當一次,兩次還會無數次?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偽裝確實玩得很漂亮,我差一點就中計!”看著柳曉風,我眼中的笑意轉為輕蔑。
柳曉風的眼睛中噴出火焰,那付樣子明擺著是想活吞了我。
“柳曉風雖然衝動,雖然任性,雖然頑皮,不過總得來說還是一個聰明的小女人,她不會蠢到連我的話都不聽,這麼冒失地就跑到我這裡來了。如果她真是那樣的話.早就活不到今天了,這一段時間,她也算經歷了一些陣仗。”一邊說,我一邊將自己的槍口從面前這個女人的肋下蹭著她的身體,移動到她的腦門上,這裡是我最喜歡射擊的位置,一槍一個,絕對沒有幸免的機率。
那女人沒有說話,雙手緊握著自己的那兩樣兇器,手背上的青筋已經暴跳如樹藤,眼晴仍然在怒視著我。
“啊,對了對了!”我突然如恍然大悟一般,仰起頭嘖嘖出聲,“怪不得你在這門口下了豐就跌跌撞撞的,看不出來還以為你傷心過度,我才明白,你根本就是昨天的槍傷未愈。”說一開口,我的一條腿忽然離開地面,在那個女人左大腿側面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啊……”那個女人頓時就發出如同猛獸般的慘嚎聲,雙手扔掉武器,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大腿的痛處,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起來。
我這一腳也是有點太損了,那個女人坐到地上才不到五秒鐘,那條大腿的褲管裡就汩汩地滲出鮮血。
“怎麼樣啊?槍傷崩開的感覺爽不爽?”她現在已經不用我再拿槍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