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什麼新生話。我這種人是不會再有新生活的!趙飛謎,我求求你!”miya堅決地搖搖頭,然後收回手,伏在我的腳下給我叩了兩個響頭。
“唉!教而不善,教而不善!”我長長地嘆息一句,然後扭過頭開啟自己家的門,抬腿就走進去,又回手關上了大門。
“謝謝你,趙飛謎,謝謝你。你的恩情我下輩子再還!”miya感激地望著我家的大門,忽然抄起地上她扔下的那支小小的針管。重重地紮在自己的心臟處。
我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心裡就覺得有東西緒著。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miya是一個可憐人,到最後居然落了個哀大莫過於心死的下場,也許死亡對她來說,是一種幸福的解脫。
我又想到白己,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麼燕輕眉、方容和柳曉風又會怎麼樣呢?我一直以為為別人做些力所難及的事情,是一種風範,一種豪義;而我也一直沉迷在這種英雄氣概中不能自拔,卻從未想過,如果我一旦失手出事,我的親友又會怎樣的傷心和難過,他們平常為我又是怎樣的提心吊膽。
唉,做過這一次,我真地不能再做,該收山了。
我摸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燃,一邊吸著一邊拿起電話打通柳曉風在酒店的客房。
柳曉風昨晚真是喝太多了,居然才醒酒,聽她的聲音還迷迷糊糊的。我告訴她我今天有事,而且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去送她回國。
柳曉風也無所謂這種事,含含糊糊地就答應下來。
電話剛結束通話,我就聽到小房子的大門“咣”地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撞開,接著就有一個人慌張地衝進房子裡。
“小眉,這房子本來就老,你這麼暴力,萬一弄塌了我們就得夜宿街頭了!”我連頭都沒回,吸著煙向自己身後瞪著眼睛看著我的燕輕眉說。
“飛謎,門外怎麼有……”
“有一具女屍是吧?她就是雙子星的另一個,叫miya。”我搶斷燕輕眉的話頭。
“你知道?是你殺的?”燕輕眉走過來,站在我面前,不解地問我。_
“不是,她是白殺的!”我稍稍有點鬱悶地搖搖頭。
“你明知道她要自殺,你不攔著?我們現在抓一個活口不容易的?也許從她的嘴裡能知道燕子老大的行蹤!”燕輕眉的眼晴睜得大大的,像是要活吞了我。
“第一、她不可能知道燕子老大的行蹤,像燕子老大那種人,根本不可能讓一個在外面行動的手下知道自己的位置所在;第二、我不忍心讓她再痛苦下去!”我抬眼望著燕輕眉笑笑,伸出手把她拉坐在自己的懷裡。
“痛苦?飛謎你倒底搞什麼鬼?”
我摟著懷裡燕輕眉的蜂腰,有些落寞地笑著,把這件事完完本本地說出來給燕輕眉聽。
燕輕眉聽我說完後,臉色也很差,揚揚眉毛,把身上的電話掏了出來。
“你幹什麼?”我抓住燕輕眉拿著電話的手。
“你別緊張!”燕輕眉嬌嗔著打掉我的手,還白了我一眼,“門口有一具屍體,晚上你能睡著嗎?你準備讓那具屍體就永遠擺在我們家門前?”
“哦!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在後腦勺撓兩下。
燕輕眉打過電話後,自己去忙著做晚飯,我就在客廳裡無聊地看著電視。燕輕眉做好飯菜,從廚房裡剛出來,發現我竟然在看成人頻道,臉色頓紅,向著我的後背啐了一口。
吃過晚飯,燕輕眉去整理她的資科,我接著看我的光屁屁美女。美國的成人頻道看多了也挺沒意思的,兩個人完全是**裸的大戰,一點曖昧都沒有,我看得都有些麻木了,再看下去搞不好我會性冷淡的。
關掉電視,我獨自回到臥室裡,開心就好手打爬上床開始睡覺。這一天我也沒幹什麼,精力很好,勉強讓自己睡覺還真不適應,爬起來找出酒來喝了兩口,這才倒頭接著睡。
喝酒這招不錯,尤其是多喝點,我都不知道燕輕眉什麼時候躺到我身邊的,就沉沉地睡去了。
睡到半夜,突然我的電話瘋狂地響了起來,在床頭的櫃子上叮呤咣啷亂跳。
“飛謎,電話!”燕輕眉最先被吵醒,也不起床,只是用胳膊頂頂我。
“哦!”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抄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按在自己的耳邊,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誰啊,不知道半夜打電話恨不禮貌嗎?”我對著電話一句好話都沒有。
“對不起啊,小謎,我是大姐啊!”大姐的聲音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