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嗯?你是一個警察?”正在我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的時候,我猛地發現她拿的手槍竟然是高階女警專用的袖珍式掌心雷。這種手槍攜帶非常方便,不過射程和火力都不太大,當然在五六米內取我的性命是足夠了。
我看到她拿槍的姿勢和她的槍,我意識到事情也許真的麻煩了。
一聽到我的話,她的情緒突然平靜了一下。雖然仍然在怒視著我,但我還是可以看出來,她執槍的手部肌肉有些松馳。這讓我知道我猜對了。
“警察同志,我們之間純粹只是誤會,對這個我敢發誓。”
她沒有說話,不過一開始那凌厲的眼神已經在慢慢地消退,她似乎在聽我往下說。
看著她和她的槍,我用力地嚥了一口唾液。
“警察同志,當然我昨天晚上因為醉酒而行為不檢是我的不對,但是,好像,可能,哦,應該,我似乎並沒有強迫你。我想,是不是,咳。”我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當然我也不明白這個少女既然是一個警察,而且還不願意那樣,為什麼昨天夜裡還會如此的熱情如火呢?她不會有神經分裂吧?傳說中的變態女殺手?呸呸,想哪裡去了。
當我的話說完以後,她的眼睛上頓時也蒙上了一層疑雲,她似乎也在想昨天晚上的具體情況,並且我看到她的臉上還出現了一片紅暈。
“哇——”就在我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她突然一下子就撲在了床上放聲痛哭,聲音就像杜鵑啼血,悲慘極了。不過我大致地猜到自己的這條小命應該算是保住了。
我就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動,我看著她,說句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該做點什麼。難道讓我去把肩膀借給她用用嗎?除非我真的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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