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賠。”獸哥慌忙從身上拿出了皮夾子,一張一張抽出了裡面的鈔票。
“還數什麼數?”我一把就搶過了他的錢包,直接就扔給了在廚房那個方向,一個角落中偷偷地向我這邊看的幾個飯館裡的人,“你馬上就坐牢了,要錢幹什麼,都給他們了你還能積點陰德。”
“行,行。”獸哥根本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只好順著我的話說。
“走吧!”我站起身,大搖大擺地就出了飯館,獸哥小心地跟在我的後面。
我這次來吃飯沒有開車,我的車應該還在大橋上呢,我想著還是去路邊攔一輛計程車走好了。
帶著獸哥走到路面,藉著路旁的街燈我正想揮手,突然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很怕似的委委縮縮地站在我的一邊,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恩?”我不由得愣住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在飯館裡被獸哥凌辱地那個女人。
她不去照顧她的男人,在這裡找我幹什麼?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有事想對你說。”那個女人還是很害怕地瞄了一眼我身後的獸哥。
“你有什麼事?”我很莫名其妙。
“你,你不認識我了嗎?”那個女人有些吞吞吐吐地。
我聞言再次一愣,下意識地仔細打量了幾眼那個女人。恩?還真有點眼熟,只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你是——”
“大哥,我在結婚登記處那裡見過你。。”
“啊?結婚登記處?”這下子我徹底雲山霧罩地迷糊了。
我什麼時候去過結婚登記處,我沒事——。啊,我真去過一回。記得那次是和燕輕眉,方容,梅曉風一起陪著熊夢龍去的,那時候熊夢龍要找他的夢中情人來一次再後的表白。不過,我怎麼也沒記得自己在那裡曾見過這個女人啊!
“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我搖了搖頭。
“大哥,我那天是和孫萃雪一起去的,我們是一起去登記地。”那個女人的神情越來越尷尬。
“什麼?”我聞言差點跳了起來,這都是什麼事啊,她和孫萃雪一起去的?孫萃雪那天是和自己的未婚失去登記,她的身邊也沒有別的人。
“大哥。我那天是男扮,男扮女裝,咳。”
“男扮女裝。那麼說,你就是那天孫萃雪的那個未婚夫?”我的眼睛此刻睜得比牛鈴都大,腦子裡完全是一團漿糊。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就是想告訴你。其實孫萃雪是個les,我那時也是,我們兩個很好。”那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頭低得能鑽進地底下去。
“les?les是什麼?”我還是不懂。
這時,我身後的獸哥突然捅了我一下,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大哥,les就是女同性戀。”獸哥小聲地對我說。
“你他媽就對這個有研究。”我沒好氣地照著他地頭給了一下重擊。
“那天,你們出去以後,孫萃雪就向你的那個朋友坦白了。”那個女人嘆了口氣。我也嘆了一口氣,我終於明白那天熊夢龍為什麼會那付怪怪的表情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一個頂天立地漢子,好不容易真正地愛了一還愛了一個女性戀,熊夢龍也夠慘的了。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我靜靜地問那個女人。
“大哥,你是好人,你救了我一回,而且我知道你的那個朋友,就是孫萃雪的那個同事也是好人。你有時間向你地那個朋友說一聲,讓他別再找孫萃雪了,她是一個很瘋狂地les,纏著她早晚會出事的。”話一說完,那個女人掉頭就走,只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喂,問你點事。“我微微地偏過頭,氣色很難看地問還在我身後揉著腦袋的獸哥,“你怎麼和這個女人勾搭上的。”
“大哥,這個娘們以前是個les這我知道。後來她又玩上純情了愛上了一個男人,哦,就是剛才我打的那個,我當初是在月色如豹見聲到她們的。”獸哥聽見我問話了,急忙老老實實地說,“那個男人是個他孃的爛賭棍,欠了點錢,就用他的妞,就是剛才那娘們頂的帳。誰知道那個娘們不好好地跟著我,沒事還出來和漢子私會,這不,今天就讓我抓到了。”
獸哥地話忽然喚醒了我的一點記憶,我想起了我和柳盈池在月色如豹買醉的那天,我在洗手間裡聽到的聲音。
恍然的搖頭一笑,我這一刻只覺得這個世界已經完全他孃的瘋了,男人不像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