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苦啊。”
一聽此言,婁氏的心便是一顫,忍不住淚流滿面,只頻頻搖頭,一句話不說。
文秀見狀,也湊了過來,佯裝嚴厲地喝道:“婁氏,你若是不肯老實招認,那便以同案犯論處,兩個人皆是從重處罰!”
“啊!”婁氏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盡是恐慌,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劉飛見秀秀的恐嚇起到了作用,忙上前將婁氏攙扶了起來,讓她坐到了一邊,和藹地勸道:“婁氏啊,在下知道,你兒子十分孝順。可誰家都有父母子女,你怎麼就不想想那些被你兒子所害的女孩子們呢?她們可也都有父母的呀,這些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女兒,該是多麼的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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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集 公堂之上論“基因”
一點心雨:在一次聚會上,一個軟木塞差一點掃了大家的興致。酒瓶的軟木塞怎麼也拔不出來,七八個漢子想了各種辦法,卻都無濟於事。有人提出用剪子挑,有人建議用錐子撬,還有人說用專業的螺旋釘……可眼前並沒有這樣的工具,一幫人忙活的半天,大汗淋漓,卻無濟於事,那塞子反而朝瓶子內陷了進去。當眾人準備放棄的時候,有人無意中輕輕一推那軟木塞,它便掉進了酒瓶裡,就這樣簡單,酒可以倒出來了。有時候,換一種思路未必不能解決問題。
第3…137問:驕橫之人必不長久,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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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師爺這樣一說,那婁氏更覺不安了,雙手掩面痛哭不止。
文秀見狀,忙添油加醋地附和道:“就是,若是你膝下當真有一女,你也希望你的女兒被人迫害嗎?做人要學會換位思考,將心比心嘛。”
婁氏怔住了,大滴大滴的淚珠從腮邊滾落,已經將她胸前的衣襟浸溼了一大片。
見婁氏反應如此巨大,文秀心中更加有底了,看來這婁氏並非泯滅良心的狂徒。於是她踱至婁氏的身後,聲音顫抖著、悽悽慘慘地言道:
“你兒子害死了那麼多姑娘,難道你就不怕那些冤死的女子半夜裡來找你報仇嗎?你晚上一個人的時候能睡得踏實嗎?那些冤死的女鬼們可都盯著你們呢!”
這幾句話嚇得婁氏臉色煞白,身子一側歪,從椅子上滑倒在了地上,渾身都僵住了,簡直魂不附體一般。
文秀不禁掩口偷笑,閃身躲到了角落裡。劉飛忍住笑,再次將婁氏扶了起來。讓她坐穩,口中耐心地勸解道:
“婁氏啊,其實你說不說實話,對於我們巡按來說都是一樣的,在你家中已搜出了範芷清的罪證,難道他還能抵賴嗎?只是,若你能坦白一切,起碼可以讓你兒子少受些酷刑的折磨,也多少算是為他贖罪了。”
婁氏一聽說搜到了罪證,又是一怔。整個人都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臉面痛苦的表情,淚如泉湧。雙唇顫抖著,欲言又止。
文秀收起笑容,調整了一下情緒,繞到了婁氏的面前,眼眸一閃。沉著臉,義正詞嚴地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範芷清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就算我文必正不將他治罪,相信也必定會有其他官吏到廬州查處此案。”
那婁氏一聽這話,眸子中不由得閃出一絲絕望。而此時。劉飛則在她的耳邊眯起小眼睛、輕聲嘆道:“想想那些被你們害死的女子們,你晚上睡得能心安嗎?若是你們事到如今都沒有半分悔意,只怕將來就算是死了。也會被閻王送下十八層地獄!”
“不,不!”婁氏終於聽不下去了,一聲驚呼,尖銳中帶著無限的悲苦。她神情呆滯,微微搖著頭小聲言道:“民婦如今是夜夜難以安眠啊!”
文秀冷笑了一聲。犀利地目光盯著婁氏,口中譏諷道:“哼。你心中有愧,自然食不安寢、夜不能寐。”
婁氏長仰天長嘆了一聲,四肢無力地癱軟在椅子上,任由淚水在臉頰上橫流不止,口中卻在不停地念叨著:“老天爺啊,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都是我這個做孃的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讓清兒男扮女裝,都是我害了自己的兒子啊!”
見婁氏終於肯開口,文秀和劉飛不禁相視一笑,兩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待到婁氏情緒緩和一些之後,兩人寬慰了她幾句,開始慢慢問起了相關案情……
第二天一早,知府衙門鼓聲洪亮,八府巡按文必正再次升堂問案。桌案之後,文秀身著官袍,面帶淺笑,成竹在胸地一怕驚堂木,再次將範芷清帶到了公堂之上。
那範芷清依舊帶著一臉不屑、傲慢地歪著頭緩緩踱進了公堂,懶洋洋地在巡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