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不只一個哈欠,“逸臨你先去洗臉刷牙吧。。。”說完又歪倒在一邊。
“你先穿衣服,姐姐馬上起來。。。絕對。。馬上。。”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是小傢伙,林颯繼續保持臥倒姿勢。
“等你這個姐姐起來,逸臨就該遲到了。”司徒桀坐在床邊揉弄著林颯的亂髮,“你睡吧,我去就行了。”
林颯大喜,想著‘就等你這句話了’,她把被子裹著只露出一顆腦袋,撒嬌的蹭了蹭司徒的手柔聲說道“那麻煩你啦。”
“你清醒的時候也這麼乖就好了。”
“去你的。”
司徒桀站在幼兒園的門口,直到方逸臨進了教室才離開。身邊充斥著嘈雜,小女孩摟著爸爸的脖子不肯進去,父親又是不捨又是無奈;身後的母親拿著豆漿,每當兒子吞下幾口包子,她就把吸管湊過去,司徒桀顯得同這些溫馨的畫面有些格格不入。
有些遺憾是無論如何努力都沒辦法填補的,他的亦是。
很多時候,連司徒桀自己都不知道,他要的是一個人的自由,還是兩個人的依靠。曾經以為的愛換來欺騙一場,他不是不再相信愛情,而是懂得了即便有愛,也抵不過現實的殘酷。
而當兩天後,逸臨撇開小香腸,一路奔向方念懷裡的時候,林颯突然生出一絲不捨與羨慕。女兒的心思全落在桑青眼裡,“以後你要是想逸臨,我就把他送過來。”
“姐姐,你要不要也去我家住呀?”方逸臨抬起頭脆生生的問。
林颯蹲□子,“我去了小香腸就要餓死了,跟爸爸媽媽回去吧,下次再來玩。”面對孩子是一回事,和方念相處又是另一回了,她萬般不想和這個人打交道。
“那可以讓叔叔來接我嗎?他昨天晚上答應我,要給我買奧特曼的。”小孩子最容易受誘惑,一點甜頭就被俘獲了。
桑青一聽,陰沉下了臉,“你們同居了?”
“沒,再說就算住一起也很正常吧。”林颯口氣有些衝,她弄不明白桑青為什麼對司徒桀這麼反感。
“桑青,逸臨餓了,我們走吧。”方念拍拍妻子的肩膀,之前不瞭解這個名義上的繼女,現在一看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林颯將門關上,桌上還擺著逸臨忘記拿走的keroro,她不禁幻想起如果有朝一日,她的孩子會像誰更多一點。會不會嫌棄她這個媽媽飯做的不好吃,早上還賴床忘記送他上學,但是林颯發誓,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感到一點的寂寞和冷落。
秦立菲和林颯的Lady’s night安排在S市新開的一家lounge bar裡,這家店的老闆和秦立菲是舊識,所以風景最好的臨窗位置,毫無疑問的被預留了下來。
“準備生日怎麼過?”秦立菲把外套掛在椅背上,招來侍應要了兩杯利口酒。
林颯故作憂愁的扶著頭說,“別講了,我不想提醒自己離墳墓又近了一步。”
“狗嘴吐不出象牙,林颯你沒救了。”秦立菲沒見過這麼咒自己的。
“說真的,有什麼好過的。”林颯拿起爆米花扔進嘴裡,“我小時候許的願望一個沒實現。”失望的多了,也就不會心生期待,一塊蛋糕一句生日快樂,林颯覺得毫無意義。她更害怕每次過生日都會想到,桑青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情把她給生下來的。
林颯出生在隆冬,那年的S市史無前例的下了場鵝毛大雪,房簷上都掛滿了小冰柱子,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從林墨嘴裡聽來的。林颯沒見過比鹽粒大的雪花,如果有機會,她倒是很願意踩在白雪皚皚之上,或者來場刺激的雪仗。
“你和他定的下來麼?”秦立菲幾次都想問,苦於沒有機會。
林颯反問,“你和夏睿呢?”
“明擺著的,你自己都沒信心。”秦立菲不需要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摩挲著杯口,想反駁卻發現根本無力回應,“他說他喜歡我。”但不是愛,林颯側過臉朝窗外看去,“我一直覺得即使我說分手,他也只會笑著說慢走不送。”
“林颯,早點抽身吧,他不適合你。”
“那不是很殘忍麼?再說我適合什麼樣的,誰又知道?”林颯說完深深嘆了口氣。
秦立菲知道她說什麼也沒用,飛蛾撲火是本能,相愛也是。
“你來接菲菲?”林颯一出酒吧就看到半搖下車窗的夏睿,說不出的失落布上心頭。
“上車啊,我們先把你送回去。”秦立菲催促道。
林颯看了看手機,沒有一條簡訊和電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