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頭皮發麻。
手臂上,綜合交錯著一道道裂痕,那樣子,就像是地震過後亦或是久旱之後龜裂的大地一般。
慘不忍睹。唯有這四個字,可以形容。
她放下衣袖,調動起體內冰涼的水屬性玄力,以及清爽的木屬性玄力!在渾身上下游走,以保護自己的經脈,骨骼,內府。
因為她感覺得到,那熱浪已經不滿足於破壞她的身體外部,而是想要侵入到她的體內。
熱浪順著那些深可見骨的裂縫侵了進來。溟河只能用水屬性玄力和木屬性玄力去堵住那一個個的裂口,同熱浪對峙。
身上的裂口越來越多,溟河快速的調動玄力,不知不覺之間,木屬性玄力和水屬性玄力,竟是有了融合的跡象。
不過她此時,正處於劇痛的煎熬之中,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些。
溟河身上,汗水不住的流出來,流進了那裂開的一條條傷口之中。這無異於往傷口上撒鹽,溟河疼的快要窒息了。
不行了,她是真的不行了。她的眼睛早就睜不開,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虛弱的狀態。她的頭,越來越重。她好想,好像就這麼睡過去。
不,不行,她不能睡過去。若是睡過去了,那熱浪侵入體內,她必定會被灼幹。不,不,她要堅持,她還能堅持。
溟河緊咬著牙,一口銀牙幾欲咬碎。她的雙手捏成了拳,指甲深深地扎到了本就已經血肉模糊的手心裡。她整個人,早就成了血人,無比駭人。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白凰塔的塔門開啟了。
陽光從門口照射進來,溟河看到一臉焦急向她大步走來的凰破天,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己最終,還是堅持過來了呢。說著,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溟河!”凰破天驚呼一聲,俯身,看著眼前早已不成人形的溟河。
這孩子,到底是經受了怎樣的痛苦啊!
他一把將溟河抱起,然後,帶回了自己的院子。
“父親,這,這是怎麼回事?”古痕被凰破天喚了過來,他看著床上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的溟河,瞪大了眼睛,問道。
“她,剛剛從白凰塔出來。”
“白凰塔?可是,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