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這般,有著自己的打算,一直在隱忍,表面上顯得什麼都沒有,而是在背地裡謀劃著一切,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可是,溟河很快就否決了這個假設,因為就算是他有自己的打算,從當年扶蝶死去到現在,這都快二十多年了,也該有個什麼結果了吧?而且東方瑤,並不難對付,不是嗎?
所以說,溟河認定了,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為扶蝶報仇。
他的心思太過細膩,考慮的也太多。他定是覺得此事會牽扯到西門家,東方家,甚至於,還會和其他的兩家也扯上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他選擇了忽視。
說到底,他也是個可憐人!
一直以來,他都是著著一襲紅衣,以前研究過色彩學和行為學,所以溟河知道,他其實是無比的渴望關懷。母親死後,他過的,應該也不怎麼好,至少在他的天賦尚未被發現之前,他還能活著,就已是不易。因此,他穿著紅衣,用那極度濃烈火熱的色彩,來暗示自己,或者說,是讓自己覺得溫暖,讓自己覺得自己像是被火包圍了,溫暖而又熱烈。
在那個西門府裡,想必,只有慕青一個人才算是他的親人吧!
不過也是因此,他更應該會懷念自己的母親,更應該看重自己的母親,從而為她報仇啊!可是他卻是沒有。
溟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在這裡說他不為母親報仇,人家指不定卻是在心裡想著她為何會為母報仇,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父親,在那裡質疑著她的初衷呢!
罷了,罷了,何必糾結於此?就當是,少了一個朋友吧!
溟河轉了轉脖子,動了動,復又閉上了眼睛。
一個已經來了,還剩另一個了。
希望,他不會讓自己失望吧。溟河在心裡暗暗想道。
可是,等了許久,卻是不見東方傲之前來。
溟河有些納悶了,難道說,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