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那麼,會是誰呢?
難道說,是西門訪風?記得去赴宴之前,慕青說過,如果自己兩個時辰還不回來,那麼,她就會和西門訪風一起來找自己。
想到這裡,溟河低下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真的是西門訪風的味道。
天啊,這,溟河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
本來,自己和西門訪風,因為先前的那件事情,已經有了隔閡。她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甚至於,她已經將西門訪風疏離了。自從來到西門府,她也沒有見到過西門訪風。她實在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羈絆。
如今倒好,不見是不見,一見面,二人就來了這麼“香豔”的一碼戲。
她不怪西門訪風,真的,一點都不怪。
依蘭依蘭的毒,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不用那個方法解決,那麼,最終,她就會血管爆裂,七竅流血而亡。
所以,西門訪風救了她,她從心底了感謝他。
可是,感謝是一回事,心裡舒不舒服又是一回事。她雖然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可是,男歡女愛這種事,怎麼著,都少不了“愛”啊。而她和西門訪風呢?頂多是有朋友之誼,甚至於,這段時間以來,連朋友之誼都沒有多少了。
溟河眯著眼睛,想象著自己脫光了躺在床上,意識不清。而西門訪風,則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努力地運動著。自己只是隨著他的動作,下意識的做出反應來。
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她覺得這一幕,自己就像是個恩客,而西門訪風,就像是伺候她的小倌呢?
更要命的是,溟河聽西門慕青說過,西門訪風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過女人。所以到今天之前,他還是“處男”一枚。
那麼自己,是不是就要對他負責?畢竟,人家的心,很早以前就栓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在,就連人,也是自己的了。
溟河想著,她的腦子裡,現在是亂七八糟的一團。西門訪風是個骨子裡極其自卑而又特別敏感的人,這一點,她很瞭解。如果現在她對他說,我們在一起吧,那麼他,就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在可憐他。
自己不想要這種沒有愛的關係,想必西門訪風也是一樣。
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