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順眼。不過,正是這份順眼,卻讓白鶯覺得異常刺眼。
她一下子衝了過去,氣勢洶洶地站在溟河和古痕面前,橫眉冷對,一開口,就來了一句:“古痕,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溟河聞言,看著她一副丈夫在外找情人,被老婆發現後的樣子,頓時在心裡笑道,得,看來自己是被人當成第三者了!
不過,她白鶯也不是古痕的妻子吧!她有什麼資格站在自己的面前呢?“喂,你,擋住我的視線了,讓開!”溟河說道,真實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討厭。
白鶯此刻早已處於要爆發的邊緣了,溟河這一開口,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只聽白鶯大喊一聲:“去死吧!”就一拳向溟河的臉揮來!
溟河站在原地,看著白鶯襲過來的拳頭,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有古痕在這裡,她急什麼?
果不其然,就見古痕一把捏住了白鶯的拳頭,然後向後猛地一推,白鶯就踉蹌著後退而去。“我在這裡,你就敢對溟河動手,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古痕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光是這兩次,他就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溟河聞言,翻了個白眼,大哥,拜託你搞清楚,人家這哪裡是不把你放在眼裡?而是太把你放在眼裡了!
“痕哥哥,我沒有,你知道的,你在我心裡有多重要,你知道的。”白鶯拉住古痕的衣袖,楚楚可憐的對古痕說道。
溟河不禁咂舌,嘖嘖,瞧這變臉的功夫,一下子就從“母暴龍”變成了“苦情女”,還真是了得。
“夠了,我不想聽你再說!”古痕一甩衣袖,轉頭,扶住溟河,臉上帶著淡笑,開口道:“溟河,我們走吧。”
溟河點了點頭,就和古痕轉身離去。
剛走了幾步,溟河就覺得身後有宛若利刃的目光向她刺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白鶯無疑。溟河嘴角輕揚,一個想法湧上心頭。
只見她走了兩步後,就站在了原地,緊閉著雙眸,還用手捂住了胸口,呼吸也倉促了起來。
“怎麼了?溟河,你還好吧?”古痕趕緊站到她的眼前,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咳咳,只是疼得厲害。沒關係,我們走吧。”說著,溟河向前走去,卻是一個不穩就要暈倒。
古痕見狀,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好了,別逞強了,我抱你回去吧。”都疼成這樣了,還怎麼走啊?
溟河沒有反抗,她的頭枕在古痕的肩膀上。她轉頭向後看去,就看到了氣的臉色發黑的白鶯。白鶯雙目圓睜,漂亮的臉蛋看上去卻是帶著幾分猙獰。此刻,要不是有古痕在這裡,她定會撲上去生吞活剝了溟河。
溟河看著白鶯,揚起了柳眉,衝她挑釁的一笑,然後在白鶯憤恨的注視下,伸出手,親暱的挽住了古痕的脖子。
看著這一幕,白鶯體內氣血上湧,她只覺得喉嚨一甜,竟是被溟河給氣的吐了血。不過,白鶯看著溟河,暗暗告誡自己,絕不可以在這個賤人面前示弱。所以,她面不改色,硬生生將嘴裡的血吞嚥了回去。
然後,她就那麼站著,一動不動的盯著溟河和古痕,直到再也看不見二人,她才甩袖,憤然離去。
“古痕,放我下來。”溟河淡淡的說到。
古痕聞言皺了皺眉,“再等等,到了你的宿舍,我自會把你放下。”
“不用,你現在就把我放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白鶯早就看不見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演戲。
可是古痕哪裡肯把溟河放下來,他抱住溟河的胳膊又緊了緊,低下頭,嘴角帶著一抹壞笑,湊到溟河眼前,開口說道:“溟河同學,利用完了就扔掉,這是不對的哦。”
聞言,溟河眉毛一挑,“你都看到了?”
“呵呵”古痕笑道,“那是當然。所以嘍,看在我這麼配合你的份上,你就乖乖的呆在我的懷裡吧,就當是答謝我好了。”
溟河聞言,笑了,“讓我答謝你,是嗎?”
“是啊!”古痕也笑了,點了點頭。
“休想!”溟河冷下了臉,“我數到三,你把我放下來,否則,我就會把刺刺進你的身體,聽到了嗎?”溟河說到。
古痕這才感覺到胸口有個硬東西頂著,一看,正是溟河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將刺拿了出來,抵在了他的胸口。
“一——”
“二——”
“還有一聲了,古痕,你最好把我放開!”
“我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