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傢伙,我說你是老糊塗了吧?本大人只說叫你找些女人來,並非叫你找什麼娼妓。你怎麼聽不懂本大人的話啊?”這老頭還真的聽不懂英給的話。“大人,恕卑職愚鈍。大人叫卑職找女人,又並非什麼娼妓,那卑職又如何能找得女人?”英給逼視著老頭。“老傢伙,這附近漁村,莫非一個女人也沒有?”老頭這下算是聽懂了英綸的話了。“大人,你的意思,是在漁村裡找女人?”英給道:“本大人正是此意。如此看來,你這老傢伙也不算是太笨啊!”老頭大驚道:“大人,想這漁村之女,不是為人妻子,便是為人之母,這……如何找得?”英給恬不知恥地道:“在本大人眼裡,無論紅樓娼妓,還是良家女子,一律都是女人。既是女人,就得找來給本大人玩樂。老傢伙,這下明白了吧?”老頭下意識地搖著頭道:“大人,依卑職愚見,此事萬萬不可。平日裡,站內員工有誰膽敢押技,鄭站長定然將其革職拏問。若平白無故強行擄奸良家女子,鄭站長可是要殺頭的啊……”英給抬手就給老頭一巴掌,差點將老頭打癱在地。“老傢伙,你好不識相!你開口閉口什麼鄭站長,你將本大人又放在哪裡?”扭頭對英布道:“兄弟,押著這老傢伙,到漁村去給大哥找些女人來。要是這老傢伙不聽話,就擰斷他的脖子。”英布一擺頭,大狼、二狼走上前來,架住老頭的胳膊,將老頭拖出屋外。英給又對英布道:“兄弟,多帶些人去,如若哪個漁民不從,就好好地整治。”英布剛要走,英給又喚住道:“兄弟,多找些女人來,一半胖些的,一半瘦些的。大哥既要嚐鮮,就要嘗他個全面。”英布道:“大哥敬請放心。兄弟為大哥辦事,出過幾回差錯?”手一揮,領著剩下的八條狼出門而去。剩著英給,躺在床上是浮想聯翩。想自己在京城為官,雖蒙皇上寵信,但朝中上下,也沒有幾個大臣能瞧得起自己,雖整日和女人泡在一起倒也自在逍遙,然而京城彈丸之地,卻也實在不是他英綸為所欲為的地方,還是奉旨離京四處巡視為妙,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敢攔阻。要是……英給陷入了無限的遐想之中。他想的是,兩個月之後,自己巡視漕運之事完畢,回到京城,再向皇上討個欽差大臣的身份,到蘇州、杭州一帶巡視,聽說蘇杭自古就出美女,自己到了那裡,不是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嗎?想到這裡,英綸不禁笑出聲來,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了欽差大臣,真的到了蘇杭,真的有如雲的絕色女子供自己玩樂。“唉,”英給嘆出一口氣來。“這巡漕御史之職太小,只能在漕河周圍逞威,對地方官吏竟莫之奈何,而漕河沿線又多偏僻荒涼,若不盡力找些女人樂樂,豈不枉此一行?”正自言自語著呢,卻聽屋外傳來一陣吵吵嚷嚷聲。英給喝道:“是誰人在屋外吵鬧?”一弁了跑人答道:“稟大人,有一漁家女子,口口聲聲要找大人評論。”英給怒道:“何種女子竟如此大膽,敢找本大人評論。去,把那女子帶將進來,本大人倒要看看,她到底想胡說些什麼。”頃刻,一端莊穩重的女子走進了這屋子。這女子看上去約摸三十歲左右,腰間繫著一條花布兜,顯得乾淨利落。不過英給看的可不是這些。他看的是她的臉和她的身段。嗯,她的臉圓圓的,紅樸樸地,像一隻熟透了的大蘋果。她的胸鼓突突地、膨脹脹地,像蒸熟了的大饅頭。只看到這兩點,英綸的體內便燥熱起來。他吞了一口唾沫,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道:“本大人問你,你是何人?要找本大人說些什麼?”那女子道:“妾身是鄭有財之妻李氏。妾身找御史大人,是想問個明白……”“哦,”英給拖長了聲音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鄭有財的老婆,難怪有如此大膽。”他下了床,走到她的身邊。“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想找本大人問什麼?”李氏不卑不亢地道:“安身以為,巡漕御史本職司風紀,對奉巡地段,遇有不公不法之事,應列舉彈劾,若沿途弁了伕役有賭博宿娼、藉端逗留等事,亦應立即查禁懲處。但御史大人此番前來,卻反其道而行之,逼伕役下漕河違禁捕魚在先,又差手下到漁村強搶民女於後,這一先一後,不知御史大人作何解釋?”英給“嘿嘿”一聲冷笑。“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婦道人家,竟然知曉這麼許多東西,想必,定是那鄭有財調教有方啊。不過,本大人要告訴你的是,本大人想吃這河中之魚,所以叫他們下漕河捕魚,本大人想找幾個女人玩玩,所以又叫手下到漁村強搶民女。本大人如此解釋,你這個賤人該滿意了吧?”李氏直氣得臉色發白、變青。“你……你怎麼能這樣無恥?”英給火道:“混帳!你這個賤人,怎麼敢這樣與本大人說話?來啊!將這個沒大沒小、不守規矩的賤人拿下,聽候處置。”立即過來兩個弁丁,把李氏捆綁了起來。英給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