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佔有她,奪去她的思想,滅去她的呼吸,讓她此時此刻唯他擁有。
纖長雙腿拉架於粗臂上,妖豔的嫩花綻放於黑眸中,微顫著徐徐吐出撩搔慾望的春露。
大手“啪”的一聲,狠狠關上水龍頭。
拉過溼發覆面的頭顱,粗魯的撥開,直勾著他的麗眸略顯迷亂,紅腫的眼皮是哭過的痕跡。
她哭。是為了誰?
薄唇覆上,咬住下唇,她吃痛的微蹙了眉頭,下意識就想退卻,他不準,霸悍的再次奪去她的呼吸,胯間的緊繃隨著直直闖入幽壑深處,撐開那極為緊緻的小空間。
嬌吟被他的火舌攪弄得破碎,嬌小的身軀微弓起細腰,承受他的縱情衝撞,棉柔的花壁彷彿著了火,將他包裹得更緊、更深。
忽地,意識被誰惡作劇的抽了去,她戰慄著,為那極為甜美的快意,攀於寬肩上指尖掐緊了他,烙下十個深深的月牙印。
他迅速抽離因高潮而顫動的空間,望著失神的嬌人兒,他心想,還不夠。
還不夠。
他想擁有的不只如此短暫的歡快。
自高潮餘韻中回神,語然抬眼凝望著他緊繃的下巴,緊抿的嘴角,還有那彷彿跟誰生著氣,不看不理的俊眸,小手撫上他鬍鬚刮理得乾淨的頰面,小嘴輕啟,想告訴他,她此刻的想法。
“討債的。。。。。。”
“別說話。”沉沉的命令自他的胸腔傳入枕在胸前的貝耳。
()
“你很莫名其妙耶,幹嘛一直不准我講話?”
怪了,他命令她就得照聽嗎?
她剛已經很聽話了,任由他將她帶來旅社,粗魯的進擊也不吭一聲,可當“中場休息”時間到,還不準說話會不會太過分?
“你想說什麼?”他伏上被扔在床上的她,盯著她的黑眸,威脅性十足。
幹嘛?若她說出的話他不愛聽,他就要對她動粗嗎?
“我現在不想說了!”本小姐是很有脾氣的!
拇指與食指扣在下顎,“說!”
這人是當老大習慣了,只會命令人嗎?
誰說他溫柔又善良的?還是他的溫柔又善良只會讓漂亮的女秘書看到?
強壓下胸口的那份酸楚,抿了抿唇,再次開口時,清脆的嗓音有些許的暗啞。
“我本來有個男朋友。。。。。。”
“那關我什麼事?”他陡地打斷她的陳述。
對於她還在思念中的前男友的事,他一個字都不想聽。
她好不容易甩開心結,想告訴他,她其實本來不是這麼膚淺的女孩,她投男人所好,裝可愛、撒嬌都是其來有自,可他不只狠狠的打斷她,還說與他無關?
他不要她說,他就偏要說。
她憋著氣,續道:“我會跟那個男朋友交往是某一天他因為工作上的事不只如何是好而來找我。。。。。。”
“當你跟一個男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口中講的卻是其他男人的事,你會不會太白目了?”
“呃?”語然一愣,“是很白目。。。。。。”她說的時機點好像是不太對。。。。。。
“知道就好!”他俯身親吻細頸,想燃起即將歇滅的慾火。
“可是我很想告訴你,當初我跟他。。。。。。”
“夠了!”嚴凌炫爆吼一聲,“有關你跟他的事,我並不想知道。”
“但是。。。。。。”這樁從不曾告知任何人的痛楚,她想跟他聊聊,希望他能夠更瞭解她。
秘書說他溫柔又善良,可他對待她完全不是這回事,如果她告訴他,她的故事,有沒有可能獲得不一樣的注視?
她想得到他的溫柔哄慰。。。。。。
“煩死了!”嚴凌炫翻身坐起,煩躁的爬梳頭髮。
在他的體內隱藏著想狂吼的衝動,他想破壞眼前的一切,他甚至恨不得狠狠的掐住細頸。。。。。。
可他只是下了床,走進浴室,拿出溼透的衣物,交代旅館的服務人員拿去幹洗。
沉窒。
薄被單遮掩著坐在床角的裸軀,語然因他的百般拒絕而暗聲抽泣。
是她會錯意了嗎?
()
她搞不懂那離她最近又最遠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他滿身大汗的尋她而來,卻不肯知道有關於她的故事,他只是強悍的要了她的身體,對於她的內在,他不稀罕。。。。。。
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