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瞬間崩潰,她嬌憐的哀求身後這個如禽似獸的男人,甚至她寧願他繼續禽幹她的花|穴,只求他放過她的菊洞。
「乖,一次就好了,這一次,你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沒有任何人會來跟我分享!」上官開陽整個人貼伏在童瀞的雪背上,含著她白嫩的耳垂低醇的說道。
「我早就已經不是屬於你的,七年前,不曾,七年後,更從未曾屬於你,我已經完全不愛你了!打從你選擇讓我被他們輪暴之後,我,對你就已經完全死心了!」童瀞清亮卻堅定的嗓音清楚傳到了上官開陽的耳裡及心裡,如同悶雷一樣,打痛了他的心,有那麼一剎那,心底竟然浮起那麼一絲絕望:即使他已經和她在這張大床上愛慾纏綿了無數次,她的心,卻一絲一毫也未曾再為他心動。
上官開陽拒絕再去細想這個問題,不論結果如何,被他奪去身子的童瀞,今生再也回不去齊真河的身邊,當童瀞以為她的一席話已經打動了上官開陽,欲回頭去看他的神情模樣時,上官開陽如鋼鐵般的手臂在此時重新抓握起童瀞的白嫩臀,硬挺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