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理實在太過複雜,解藥還需一些時日,但…”啞君岑說到此處忽然頓住,看著季意然欲言又止。
季意然見狀,冷笑一聲,“君岑,你若有什麼難言之處,想說就快說,要是不想說那就乾脆閉嘴。”他眼尾一挑,輕蔑地掃過身旁之人。
啞君岑聞言,被額前劉海遮擋住的目光悄然轉冷,但語氣卻越發恭敬:“回陛下,臣知錯了。今後再不會在陛下面前耍弄這些小心計。”
說話間,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玉色的瓷瓶,並從裡面倒出一枚赤紅的藥丸,繼續道:“臣雖未製出真正的解藥,但卻製出了與‘醉生夢死’作用相同,但卻沒有任何毒性的另一種藥‘極樂’。”
季意然拿過藥丸,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但很快就被一種躍躍欲試的瘋狂所替代。
“此藥有何妙用,速速講來。”
啞君岑嘴角劃過一抹陰冷,但陰暗之中根本無人發現。
“回陛下,此藥與‘醉生夢死’一樣,服下後,會令人感到異常快樂,但不服時卻不會情緒低落。完全無需擔心有依賴成癮的危險。現在‘醉生夢死’的解藥還未完全製出,陛下藥癮發作時不如先用此藥剋制,暫緩情緒”
季意然聽後,既沒有誇讚啞君岑,也沒有斥責他。只是緩緩地眯起了雙眼,反覆觀察著捏在指尖那粒小小的藥丸。
漸漸地,眼底露出一抹刻骨的恨意。
若不是李慕歌,他不會淪落到被藥物控制的地步。
“醉生夢死”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解藥,而李慕歌所給的解藥其實也是“醉生夢死”。
所以,凡中此毒者只能繼續不斷服藥,直到某一天精神崩潰,陷入瘋狂,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才算終結。
他也曾嘗試著停止服藥,但其中的痛苦又豈是常人所能想象?
噩夢連連,幻覺叢生。
所有痛苦的記憶全部以更痛苦的方式,向他洶湧襲來。那種撕心裂肺的折磨簡直痛不欲生。
所以他臣服了。
但接連服藥的後果,就是他的精神變得越來越不穩定,暴躁、狂怒、絕望…越來越多的負面情緒在他體內悄然滋生,不斷侵蝕著他的理智。
而啞君岑給他的這粒藥,真的能令他擺脫這個死局嗎?還是墜入更深的深淵?
他不信任他。
或者說他現在已不再信任任何人。
這時,他將這顆藥塞進了倒在地上,已經神志不清的沈逐風口中。
冷冷道:“本王需要觀察一下。”
啞君岑立刻回道:“稟陛下,此人剛剛正好藥癮發作,陛下您現在即可觀察。”
沒過多久,剛才還在抽搐的沈逐風突然停止了抽搐,眼中也逐漸恢復了一絲清明。
季意然抬了抬手,叫周圍的獄卒上前,冷冷下令道:“跟平常一樣,讓他快/活,/快/活。”
他話音甫落,只見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個個目露猙獰,面帶淫笑,如餓狼般撲向了縮在牆角的沈逐風。
數條粗臂熟練地將他壓在地上,有人箍著手,有人壓著腿,還有人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這些獄卒之所以將他壓制的如此嚴密,實在是之前被成功反抗的前車之鑑太多,他們沒能“快/活”不要緊,但令身後的君王不悅可就小命堪憂了。
這時,一個面相猥瑣的獄卒果斷地扯開沈逐風的褲子,陰暗的牢房中頓時響起一道血肉被狠狠撕裂的聲音。
沈逐風眉頭蹙起,疼得狠狠咬住了下唇。但這一次,從頭至尾,竟破天荒的沒有任何反抗。
季意然眼中悄悄浮上一點滿意之色。
指著捏住下巴的那個獄卒,悠然出聲道:“你,不要讓他的嘴閒著。”
那獄卒得到命令後,沒有絲毫遲疑,立即照做。
對於他們這些幹著最骯髒工作的獄卒來講,想娶得一門好親事簡直難於登天,去ji院piao又沒有銀子,所以經常拿牢裡的囚徒“瀉/火”,做這種事早就不陌生了。
現在,能得王令光明正大的行樂,物件又是這種皮光水滑、眉目俊俏的極品貨色,簡直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
這時,沈逐風一陣嗚咽,被強行撐開的早已乾裂的嘴角瞬間沁出血來。
啞君岑悄悄別開目光,不是不忍,而是本能地覺得此事太過噁心。
季意然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這人聽說是顧言曦的徒弟,不知他身上學了幾分那人的風骨?
想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