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恐怕實在令孤王難以信服。”
李慕歌聞言並未立刻做出反駁,而是一臉悠然地把玩著手中的那隻玉簪,漫不經心道:“你可知顧言曦當年到南秦臥底,結識皇甫廣帛時用的化名,正是‘故安’”?
他話音剛落,果然看見季意然那一向目中無物的眼中閃過一絲愕然。
剎那間,激起他心中的一點快意。
只是他還未來得及好好享受這份快意,忽然間迎面就撲來一股青煙,令他一瞬間頭暈目眩全身乏力。
李慕歌悚然一驚,立刻屏住呼吸,卻已為時已晚,整個人頃刻間便癱軟在地。
這時,屋外忽然湧入數十名身披紅衣手執長槍的侍衛,將他架於紅纓之下鋒利之間,變得動彈不得。
而其中抵住他咽喉的那名紅衣青年,正是那夜在琅玉閣碰到的那名使得一手好槍的沉穩男子。
青煙是從季意然口中噴出的,人是早就埋伏在屋外的。
李慕歌在心中冷笑一聲:原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季意然的能力,或者是該說他還是低估了顧言曦教導的能力。
季意然拍拍身上的塵土,走到李慕歌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鳳眼輕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狗,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你以為我真的會和你‘共享資源’,讓你掌握我的部署?一言九鼎?君無戲言?那不過是君主的逢場作戲。”
他用腳尖踢了踢李慕歌的臉,臉色露出殘忍的笑意:“有時人要是不自量力起來,恐怕最後的下場還不如一隻狗。但即便是對一隻狗,我也喜歡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他話音未落,李慕歌忽然就感到全身奇癢無比。低頭看去,只見手臂上青中泛黑,隱約有一些紅色的斑點在皮下穿梭。
他心中一陣冷笑:沒想到這季意然身為堂堂君王,不去修習正統武學,卻把這種誤人心術的毒藝運用得出神入化,倒真是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