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慕容天哭笑不得,也沒話可說,只得受了那三人大拜。
待五人都用膳完畢,那攤主過來再要錢,李宣寒著臉道,「一錠金子還不夠?你這裡桌椅難道都是金子打的不成?」那人苦著臉,偷偷看了看慕容天,慕容天想起自己的話,頗感不好意思,又留了個小銀錁。
五人上路,二前三後。
慕容天心想,這可是麻煩,讓他們去卻不是牽連進去了嗎?不讓他們去,他們都口稱師傅了,擺明了一定要跟,這卻如何是好?沉吟著,速度也是降了。李宣卻是調轉馬頭,對那三人喊道:「不許跟過來。」
那三人忿忿,卻還是怕他,「你又不是我們師傅,憑什麼不讓我們跟?」
李宣笑一笑,「你們師傅人都是我的,你們三個算什麼東西,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只聽「啪」一聲脆響,四人都駭了一跳,只見慕容天黑了臉,一鞭抽在地上。轉頭揚塵去了。李宣連忙調頭,那三人見狀也要趕上,卻聽「啪啪啪」三聲響,李宣落回馬上,笑道:「我說了,不許跟!!」
這三人面面相覷,看著相互臉上的紅腫鞭痕,被他身手駭住。
半天,見那兩人去得遠了,眉兒才喃喃道,「好快……比剛剛比試時快多了……」
夜深了。
因為趕得過急,兩人錯過了驛站,只得找了座荒廟休息。
其實路上偶爾也能遇到人家,李宣偏偏不肯住,說是怕有蝨子,慕容天心道難道荒廟中席地而眠,老鼠四處亂竄,會更加乾淨?便覺得李宣必然有些不安好心。
篝火燃起,火星隨著熱氣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