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符貼在綠綠後背了,就不怕鬼了——不管這鬼是我爸還是別人,那還當我說這麼多,甚至把最不想示人的隱秘都說給了我,為啥呢?
我疑慮重重。
安主任趕緊接過話,“吃飯吃飯,看咱倆光顧著說話了,這飯菜都涼了,我熱熱去。”
我忙攔住,“不用,安姑,還不很涼,吃著沒事。”
安凌顏堅持要熱,到底把火開啟了,把菜熱上了。邊熱菜,她邊說,“要在羅奶家吃飯可不讓說話,老太太講究多,說‘吃不言,睡不語’,吃飯說話,她會伸筷子頭打你的。”
說完,她先自笑開去。
看樣子,她放鬆多了。其實,羅奶也不是象她說的那樣嚴厲,那天羅奶讓我去吃‘猛固布達’,花相容也去了,不說了整整一頓飯?沒聽羅奶制止過。
“安姑,你去過多少次羅奶家?”
“多少次?數不清,有的時候抱綠綠去,綠綠要睡著了,羅奶就不讓我和你爸走了,和她睡一個炕上,聽她半宿半宿講她做薩滿時的故事。”
“那時,也不講究‘吃不言,睡不語’了。”
“是呢!”安凌顏咯咯地笑。
“你到底轉過這個彎了。”我說她和我爸的關係。
她一開始沒明白,解釋一下,才懂了。
但,往下她不再願意談她和我爸的事。這時聽到樓門響,安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