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
那頭領來到領隊的漢子跟前,輕蔑地問道:“翠屏山上都是你們這般蠢貨麼?說,你姓何名誰?在翠屏山上擔當什麼角色?散宜生派你們前來有和目的?若有半句假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那漢子被兩個士兵夾住,聽到老者發問後,仍不住顫抖起來,哀求道:“大爺,您是我的大爺,我怎麼敢欺瞞您老呢!您老當益壯,簡直就是武聖在世,就算十個八個我也不是您老的對手!您可千萬要留我性命啊,我上有老母,下有兒女,我這般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啊,求求您放我一條狗命!”
老者看都不看那漢子一眼,以極快的速度抽出寶劍,‘鏘’的一聲又將寶劍塞回了劍套,卻聽見漢子鬼哭狼嚎般嚎叫著,原來老者在剛才那以瞬間已經完成了拔劍、將漢子的耳朵削掉、插劍一系列的動作,漢子因為耳朵沒了後,鮮血將半邊臉頰染成了紅色,混雜著扭曲的臉面,顯得猙獰、恐怖。老者不為所動,冷冷地看著漢子,沉聲說道:“再問你一遍,你姓何名誰?在翠屏山上做什麼的?翠屏山上情況如何?散宜生派你來究竟有何目的?如果你還沒有聽清楚,我不介意將你另外一隻耳朵也削下來。”
那漢子這回學乖巧了,知道老者不吃這一套,老老實實地答道:“小的叫紫宵,是翠屏山護衛擎天擎頭領的手下,往日裡只負責百來號人馬,但是此次擎老大讓我帶領這一千多人出關來阻擊你們,說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據可靠情報你們進山來虛張聲勢,只要威嚇一番你們就能退去,還說回去後大夥分金得銀,記功獎賞,誰想到你們這麼厲害,片刻間就將我們打敗而歸。其實我也不相信擎老大的話的,可是翠屏山上被北斗的人換防後,我們連邊都插不進去,所以擎老大才讓我給他爭回面子的,小的實在沒有見過散宜生,自從他出翠屏山後就一直沒有見過,再說我們這樣的人身份卑微,又怎能見著他呢!我也是氣不過,想當初還是我們擎老大告訴他翠屏山秘道地址,由此才開始發跡的,可是他卻弄來北斗等人,將我們一干老人全都排除在外,現在甚至把我們趕下了山。大爺,我說的句句實話,您……您可不能再削我耳朵了……”
“嗯?你知道翠屏山的秘道?”老者問道。
紫宵瞅了老者一眼,正遲疑著,老者瞪了他一眼後,他趕緊說道:“我是不知翠屏山的秘道位置,不過有一次我們和擎老大喝酒聊天的時候,擎老大抱怨散宜生不念舊情,喝的暈乎乎的曾說秘道可直達飄葉城,也可通出翠屏山脈之外,現下兩處地方都被散宜生把持住了,把一干兄弟涼在一邊……我就知道這些,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老者沉疑半響,對紫宵說道:“你可想活命?”
“想!大爺您若放我一條生路,我就算做牛做馬也報答於您。”紫宵可憐地說道。
“生路是自己給自己的,你們可知散宜生為何將你們一干沒有接受過訓練的山賊放出關來,呵呵,那不過借刀殺人,排除異己而已。聽你的意思,你那擎老大在散宜生隊伍中很不受重用,若他能棄暗投明,幫助我們控制翠屏山,那麼也是給你們這幫兄弟謀了一份好的生路,不知擎天手下這部分人駐紮在何處?”老者說道。
紫宵忍著疼痛想了一陣後,面目猙獰道:“原來如此,我正懷疑為何散宜生會同意讓我們前來呢,不過擎老大應該知曉的啊,難道他也將我們出賣了?”
老者哈哈笑道:“哈哈,擎天不過一個山賊而已,怎麼夠散宜生算計,到如今還心甘情願為他賣命,實在值不得。你若誠心倒戈,就回去給擎天透個風聲,讓他帶領手下的人助我們奪取翠屏山。”
紫宵突然說道:“實在划不來,現在翠屏山已經被完全換成了北斗的人,他們實力強悍,而且據我觀察,他們大部分的實力都在山上,我們一干人包括擎老大在內,都在飄葉城中,負責城防,要奪還不如拿下飄葉城。”
老者微笑道:“飄葉城是散宜生根本,北斗的人不可能都放在翠屏山上,呵呵,飄葉城我們會奪,但是要看時機才行。”說著拿出一張卡片給紫宵道:“把這張卡片帶上,這次回去後,記得帶話給散宜生,問他可否還記得北邊遺忘之村的村長,哈哈,你告訴他,我劍無恨還沒有死,我要讓他得到的通通吐出來……再者,你聯絡擎天,我要與之對話,都知道了麼?若是露出什麼馬腳又或故意欺瞞我等,哼,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押住紫宵計程車兵將他放開後,他接過卡片收好,唯唯諾諾地道:“大爺,我一定把您的話帶到,這次我也算看開了,散宜生根本沒有把咱們當人來使喚,他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