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默了。
這時包包裡的電話響了,是歐陽溪風打來的,“哥,什麼事?”雲聽雨趕緊把電話放到耳邊。
“還沒結束嗎?都下雨了,還要多久,我過去接你。”電話那邊,歐陽溪風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和風細雨的夜空。
“已經結束了,你不要來接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雲聽雨說,“你跟乾媽他們說讓他們別擔心,哥,現在很晚了,我就不回那邊了我回自己家就行了。”
“你不回來了?”
“是啊,挺晚了,不過明早你得帶早餐給我,家裡什麼都沒有沒辦法做早餐,你知道我不喜歡在外面吃,就麻煩你了。”
“說什麼呢?行,那你注意安全,回家後打個電話給我,我等你電話。熹跟你一起的嗎?”
“是啊,你要跟他說話?不是要拜託他送我回家吧?不要啊,我不是小孩子不會迷路,行了,不跟你說了,車子來了,回家給你打電話,掛了啊。”
等雲聽雨把電話放到包包裡,朱熹說,“歐陽打來的?歐陽很在意你這個乾妹妹。”
“還好,就是羅嗦了一點,整天把我當三歲小孩,老是擔心我走丟,學長,我長得很白痴嗎?”
看到雲聽雨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問,朱熹忍不住笑出聲,“我幫你攔車子吧。”
“謝謝。”
回到家已經接近十二點,雲聽雨剛把鑰匙從包包裡拿出來電話便響了,是莫離打來的。
剛把電話接起來放到耳朵上,反手按了下開關把門口的燈開啟,莫離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剛回家?正在換鞋?”
“嘿,你到底在美國還是一直跟在我身後的,我剛回家在換鞋你都知道。”雲聽雨下意識仰著身體將頭伸出去看了下,關上門,彎著腰一隻手解鞋帶,“我非常懷疑你是不是偷偷在我身上安了跟蹤器,不然怎麼知道我在幹什麼。是不是,老實交代。”
莫離在電話裡笑出了聲,“我才沒那麼無聊。還寫小說還是作家呢,就不能說是我跟你心有靈犀?”
“誰跟你心有靈犀?”雲聽雨走進客廳把客廳的燈開啟,將手腕上的包包扔到沙發上,轉身過去把門口的燈關掉,過去癱坐在沙發上反手垂著肩膀。
怎麼突然肩膀痠疼的厲害?
“不跟我心有靈犀你跟說心有靈犀?不會吧,我才剛走你就紅杏出牆了,不行,我得趕回去在你出牆前把你拽回來。”
雲聽雨在這邊翻白眼,他在幹嘛,將冷笑話嗎?夠冷的。忍不住縮著脖子抖了抖。
“很晚了還不睡?”看了下手腕上的時間,雲聽雨站起來拿著包包關掉客廳裡的燈往房間裡去。
“我才剛起來,這邊是早上八點,我正在做早餐,你要不要一起吃?我做的是火腿三明治。”
“你做早餐?能吃嗎?”雲聽雨故作驚訝,倒在床上,“不是住酒店嗎,怎麼會自己做早餐?”
“我在美國這邊有自己的公寓,其實不太喜歡住酒店。這邊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很明媚,要是你在這裡就好了。你呢,北京天氣怎麼樣?”
雲聽雨歪在床上拿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打了一個哈欠,“白天還好,剛才下雨了。”
“很累了?”
“有點困。”雲聽雨再次懷疑莫離在自己身上安裝了什麼,她儘量控制了自己的聲音,他竟然察覺到了。
“那邊十二點過了吧,那你早點休息吧,不跟你說了,回去以後再慢慢說。晚安,好夢,我很想你。”
我想他嗎?雲聽雨鼓著眼睛,沒找到答案。
“晚安。”雲聽雨掛了電話又給朱熹和歐陽溪風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已安全到家便掛了電話。
真的好累好睏啊雲聽雨反手按掉檯燈,嘀咕了一句,抱著抱枕沒一會便沉沉睡了過去。
“大作家看什麼看的那麼入迷,叫你半天都不回答。”李菲兒過來坐在旁邊,一手搭在雲聽雨肩上問道。
“菲兒姐,你能不能不這樣叫我?”雲聽雨偏著頭問。
他們知道她是“雲”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只不過自打那天開始誰見了她都一口一個大作家叫著,叫得她心發慌。
“你本來就是大作家,幹什麼不讓人叫?”李菲兒不以為然,看了其他人一下,說,“你們說是不是?”
雲聽雨無語望天,“你們打籃球,我請求加入,輸了的人請吃完飯怎麼樣?”
“你是作家居然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請你吃飯,你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