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漸鬥漸見功夫。
俞秀凡突然大聲喝道:“住手!”
黑衣啞巴和無名氏,應聲向後退開。
白衣羅剎目光轉註俞秀凡的臉上,道:“怎麼不打了?”
俞秀凡道:“像你們這樣打下去,幾時才能分出勝負?”
白衣羅剎道:“你的意思呢?”
俞秀凡道:“你應該明白了,你連我兩個從人,都打不勝,還有什麼法子能夠勝我,你已無能阻止我們了。”
白衣羅剎道:“我這個人,很奇怪,一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就算我勝不了你,也得試試才行。”
俞秀凡大行兩步,冷冷說道:“你既然不服氣,那就請出手吧!”
白衣羅剎格格一笑,緩步向前行去,距離俞秀凡兩尺左右時,才停了下來。
俞秀凡肅然而立,雙目凝注在白衣羅剎的臉上。
白衣羅剎格格一笑,道:“你怎麼不出手啊?”
俞秀凡道:“在下例不先行出手。”
白衣羅剎道:“這麼說來,你很謙虛了。”突然右手一招,五指尖尖,逼向了俞秀凡的前胸。這一招蠻化萬端。五道指尖,內勁外透,手指未到,暗勁已然逼上前胸。俞秀凡斜斜側身,右手一揚,五指反向白衣羅剎的手腕搭去。
白衣羅剎右腕一沉,向後縮去。那知俞秀凡右腕忽長,斜裡一抄,竟然抓住子白衣羅剎的右腕。他指上早已滿蓄真力,五指一收,內勁驟發,白衣羅剎立刻感覺到半身麻木。
俞秀凡右手一抬,掌勢己然逼在了白衣羅剎的頂門上,緩緩說道:“姑娘認輸麼?”
白衣羅剎道:“看來,我不認輸也不行了。”
俞秀凡放開了白衣羅剎,緩緩說道:“姑娘可以閃開了。”
白衣羅剎嘆一口氣道:“自我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一招就拿住腕脈的人。”
無名氏微微一笑,道:“你今天遇上了。”
白衣羅剎不但全無怒意,反而望著無名氏一笑,道:“你也高明得很。”
無名氏道:“誇獎!誇獎!”
白衣羅剎道:“閣下想是太有名了,說出來,恐怕驚世駭俗,自號無名氏。”
無名氏道:“姑娘把在下估計的太高了。”
白衣羅剎目光又轉到那黑袍啞子身上,道:“你朋友這身成就,也算得是武林中一流高人了。不過,你能忍住數年不發一語,也實在叫人佩服。”
黑袍人神情冷漠,恍如未聞,望也未望。
白衣羅剎看那黑衣人的神情,心中大感惱火,一揚柳眉兒,似要發作,但卻又強自忍了下去。
無名氏道:“越是微小的毛病,越是易犯,如若這個啞巴兄是存心裝作而來,必然也有了很完全的準備。”
俞秀凡道:“怎麼一個準備法呢?”
無名氏道:“方法很多,譬如他自行閉了啞穴,或是破壞了聲帶。”
俞秀凡道:“閉了啞穴,還可以活開穴道;如是破壞了聲帶,那豈不是永遠就不能恢復了。”
白衣羅剎淡淡一笑,道:“還有很多別的方法,有一種藥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