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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到了家,竟然要餵給他兩個大腰子,這是要幹嘛?這是要他死在帝國主義的國土上?身為一位優秀的**接班人,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江夏義正言辭道:“啊,我認為我應該調節一下時差,睡一下,休息休息,吃東西的事情呢,我們可以晚一點來,你認為呢?”
“好啊,睡覺,走去我屋睡覺去。”張挑挑眉毛道。
江夏嘴角抽抽道:“得得得,我吃飯,我吃飯還不行。”
“瞧你那腎虛樣,回頭得給芳菲姐說說去,不能把你壓榨的太厲害。也不對,不光是芳菲姐呢,還有你那個初戀情兒,程什麼來著?程馨是吧?說,有沒有跟她又勾搭上?”張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
江夏無語道:“這個問題,你問了八遍了,八遍了,我再回答你三遍,沒有,沒有,沒有,滿意了?做飯去,我餓了。”
張瞪他一眼道:“吃不完你給我等著,哼。”
“哼什麼哼,你豬啊?”江夏衝她道。
張不理他,轉身去廚房做飯了。
沒多久,楊茜茜回來,看到江夏道:“來了?吃飯沒?”
“還沒,在做。”江夏道。
楊茜茜道:“做飯是好吃。多吃點,這回見你又瘦了。”
“瘦點好。”江夏道,“咦?這是……”
江夏看向楊茜茜身後的一個短髮美女,有些疑惑。
那短髮美女道:“江先生好,我是程總派來的。”
“哦哦,辛苦了,辛苦了。”江夏恍然,這是他當時讓程馨找來的保鏢。
短髮美女道:“工作很輕鬆,待遇也很好,還得謝謝江先生給我一個機會。”
“我得謝謝你保護她們幾個。”江夏道。
楊茜茜道:“行了,你們倆別謝來謝去的了,江夏過來試試我給你買的睡衣。”
“待遇這麼好?還有睡衣?”江夏笑道,“行,我去試試。”
江夏說著就要提著睡衣往屋內走,楊茜茜道:“怎麼?還避著我啊?從小看你光屁股長大的,這長大了還避著我了?”
“阿姨,這能一樣麼。”江夏無語道。
楊茜茜笑道:“開玩笑的,去吧,試試。”
“恩。”
試了試睡衣,還算合身,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張把飯端出來,一個菜一個湯,江夏看到食材的時候,嘴角抽了抽。
楊茜茜看到材料,抬頭看了一眼張和江夏,沒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江夏尷尬地抬頭看天花板,張則是無所謂的扯了扯嘴角。
當天,江夏沒外出,老老實實在家調時差。
鞏杉下午跟張去大學旁聽,家裡就楊茜茜跟江夏,楊茜茜在那邊上網看電視劇,江夏就在碼字,攢存稿。
晚上,張和鞏杉回來,也沒多少話交流,主要還是問江夏一些在香江生活的事情,江夏自然挑有趣的說了一下。
睡覺的時候,江夏時差沒調過來,下飛機又跟張胡天黑地一番,累的不行,正要趴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房門卻被開啟,被子裡竄進來一個人。
“誰?”
“除了我還有誰。”張說道。
“臥槽,你還沒吃飽啊,明兒行不?”
“咋地?你不行?”
“再行也不能這麼玩啊,我時差都沒調過來,二十個小時沒睡了。”
“嘁,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你要是不行,別怪我以後給你改名字。”
“改名字?改什麼名字?”
“三秒真男人……”
“嘿,我今天還得讓你看看我戰鬥力了……”
……
為了守住男人的尊嚴,結果就是江夏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是一副時差沒調整過來的樣子。
不過該做的事情還得做,他跑了一趟醫院,仔細問了一下鞏杉的病情,下午又跟著鞏杉去旁聽。
紐約大學的戲劇表演系,一直都很知名,江夏在米國的那幾年就聽說過,只是一直沒來過,這回跟著鞏杉回來旁聽,也還是第一次來,更是頭一次上系統的表演課程。
只不過,江夏是個學渣,鞏杉聽的很認真,還記筆記,江夏差點沒睡著。
老師在上面講的是發展史什麼的理論學科,江夏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聽了一會兒就昏昏欲睡,是以極大的自制力,沒有睡過去。
鞏杉在中間對江夏道:“很無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