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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枚崩玉只是半成品,在藍染遇到危機的時候竭盡全力渴望能擺脫困境,但他的靈魂已經被微生茉的斬魄刀牢牢鎖定,只有崩玉自己打破了異世界之間的壁壘衝出了死神世界,甚至藉助微生茉的力量到達了他們的本體世界。
然而擁有微弱自我意識的崩玉是不敢待在微生茉身邊的,它順著微生茉和莫延之間相似的、因為多次穿越而產生的能量連結找上了莫延。恰好那時候微生茉身邊的時空間能量因為她的靈魂受損而處於極不穩定的狀態,崩玉將這種不穩定的時空亂流引導到莫延身上,才導致他穿越到火影世界。
這些年,也是藉助崩玉的力量,莫延的變強過程幾乎是一片坦途勢如破竹,他想要學習的忍術,很快就能全部掌握;想要恢復的魔法力量,也在短短一年內完全恢復;想要進化的寫輪眼,也在經歷了一番波折後終於完成。
唯獨一件事,不能順遂他的心願——他找不到返回本體世界的路。
因為崩玉阻隔了他和真正的身體之間的聯絡。
因為那時候,他和崩玉一起穿越到現在身體的時候,這具身體裡還有另一個即將消散的意識。
——八歲的宇智波佐助。
崩玉同時接收了他們兩人的願望,而將死之人的執念,是最強烈的。
莫延不知道那個已經消失在這具身體裡的靈魂究竟有什麼願望。也許他現在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強也是對方的願望之一,只是將他困在這個世界裡,就是必然有需要他去做的事。
莫延本以為那個願望是復仇。年幼的宇智波佐助親眼目睹了全族人的覆滅,復仇是他能夠放棄所有羈絆的執念,他的人物設定就是一個復仇者。考慮到他和宇智波鼬之間的愛恨糾葛,莫延覺得,找出真正的兇手為一族復仇,並且洗清鼬的罪名讓他能重新回到木葉,就是真正的佐助的願望。
他殫精竭慮地策劃,歷經各種刻苦的修行掌握了強大的力量,在中忍考試中一舉發難……莫延自認已經做到了一切,內心悲痛過後也確實感覺到身體殘留意識的釋然,但是……卻依然沒有感應到他渴求的東西。
究竟還差了什麼?
難道對於那時親眼目睹了鼬屠殺全族的幻境的佐助來說,只有殺死宇智波鼬才是實現願望的唯一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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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巖的頂端,響起鈴鐺在風中輕輕撞擊的聲音。三個穿著紅底黑雲服飾的男人戴著繫了鈴鐺的斗笠,站在那裡,俯視著剛從戰爭中恢復平靜的木葉忍者村。
中間一個人,黑髮黑眼,面貌俊秀,年輕的臉上有兩道深深的法令紋。
站在最左邊的男人,長得就像一隻青色鯊魚,目光殘忍,牙齒尖銳,扛著一把用白色繃帶纏起來的大刀,刀的末端還有蒼青色的倒刺。
最右邊的一個蹲在地上,面上帶著漩渦紋的橘黃色面具,只有右眼的部分有一個圓形的開口,但卻黑洞洞的,看不清他的眼睛。
“啊咧咧~”帶著漩渦面具的阿飛誇張的語氣說:“鼬前輩,木葉撤銷了你的通緝令呢?想不到滅了一族的男人也有被村子召回的一天……啊,我忘了,那個是一個叫團藏的男人乾的壞事,跟鼬前輩完~全~沒有關係呢!是吧,前輩?”
“住嘴,阿飛。”幹柿鬼鮫不客氣的呵斥道,目光轉向身邊的宇智波鼬,“鼬先生,你的決定是……”
宇智波鼬沉默著,沒有正面回答,半晌後才說:“……先找目標吧。”
這就是還以執行曉組織的任務為最優先了。鬼鮫不喜歡思考太多,聞言就已經滿意,咧嘴一笑說:“好。”
“先~找目標呢~~”阿飛上身晃悠著重複了一遍鼬的話,一個蹦子跳起來,手搭著涼棚四下張望,“呦西!九尾……九尾……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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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垂著頭從醫院裡出來。他和自來也在一個偏僻賭場裡找到了沉迷賭博的綱手,請她回村子為三代火影療傷。綱手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去看了三代的傷勢,經過一番詳細的檢查,她表示就算竭盡全力,治癒的可能性也低於百分之十。回想起那位老人對自己的慈祥和包容,幾次被他的惡作劇和色誘術給氣得暴跳如雷也沒有真的責罵過他,鳴人只覺得一陣難受。
可是在遇到木葉丸的時候,他還要擺出信心百倍的模樣來安慰他。看著那孩子因為信賴著他的話終於高興起來,迫不及待的要去練習新忍術,好讓爺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