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存在感的一個青年,只是臉色不大好看,想來在這破廟周圍看守我這麼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事。”
“真的沒事?”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仍舊狐疑的看向我。
“當然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要與我一起用午膳?”
“不,屬下不敢。屬下告退。”
待他人影消失不見了,我才急急的趕到瞳瞳身邊:“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呵呵,我自己都感覺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傻乎乎的,有些無措的想撓頭,卻礙於雙手上有食盒,於是乾脆將食盒中一隻雞翅遞到他面前,“還沒吃吧?先吃點東西吧?”
欽越看著我手中的雞翅楞在了那裡。
“吃啊!”見他沒反應,我很自覺地將雞翅塞進了他嘴裡。
欽越微蹙了一下眉,雙眼眯了眯,他做什麼又盯著我看個不停?吃飯的時候被人盯著很奇怪的——我瞪回去,很好,他移開了目光,慢慢的嚼起雞翅來。
可是,他表情不用這麼平靜吧,吃飯的時候眼中也是沒什麼波瀾的,彷彿嘴中的東西絲毫沒有味道,抑或是他根本沒有味覺。
“好吃嗎?”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又回來做什麼,只好同他閒扯。
“明帝待你不錯。”這應該是從伙食上得出的結論。
“他?算了吧,這樣的不錯我可承受不起。”
……
“你剛才出去做什麼了?”他不說話只好我接著說。
“我發現了密道,去看?”
“真有密道?去、當然去。你吃好了嗎?”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我一把將他也拽起來,手上的油也順便抹到他衣袖上去了。
他瞥了一下衣袖,我訕訕的縮回手,可惜油印已經在上面。
在我打算硬著頭皮再抓他衣袖時,他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臂,拉著我出了廟門,破廟的後院我去過很多次了,可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啊。
但是,就算他要帶我一起去,他也不用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把手上的油也抹到我衣袖吧?
瞧瞧,他的手映可比我的大多了!
我正鬱悶呢,兩人已經繞到後院來了。
後院有個小湖,裡面的水已經有些發臭了,綠油油的,很像現代大多數農村中那些作廢了的小池塘,幾乎已與垃圾站同意,人一走近,那股味道就令人作嘔。
“你、你做什麼?不是要跳下去吧?”
一發現欽越的意圖,我立馬後退了好幾步。
跳這裡面去?還是算了吧……
可是某人也是個不懂拒絕為何意的傢伙,居然無視我的抗議——甚至不等我再說出話來,他就拽著我跳了進去。
我緊閉了呼吸,甚至連眼睛也閉上了,因為那水看起來實在是太對不起觀眾了。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我錯過了欽越開啟通道門的瞬間,在我再次睜眼時,我們已經進入密道了。
奇怪的是,我們身上沒有沾染哪怕是一點點的汙水,衣服甚至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
神啊——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會這樣?那不是臭水嗎?”我一把拽住欽越,一副他不說清楚就別想再往前走的表情。我實在太好奇了啊!!
“我也不清楚,這不是水,應該是傳說中的鳳凰樹之汁。”
“鳳凰樹之汁?那是什麼東西?居然不會粘到人的身上。”
世上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嗎?騙人的吧?
“鳳凰樹是愛情與永生的象徵,若相愛中的男女同時服食它的汁液,那他們的愛情將永生。可因為鳳凰樹只出現在傳說中,而且它的汁液成墨綠色,其味也是惡臭難聞,極易被人誤認為死水,所以世上甚少有人找到過。”
難得聽他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話,真是比他說的什麼傳說還讓人驚奇啊。
可聽他那麼認真的語氣,不會他也相信這麼荒唐的勞什子傳說吧?應該不會吧?
“還不走?”欽越瞄了我一眼,乘我愣神的時候抽回了手,繼續往前去。
我這才有機會看看這地道的環境,寬約可供五人同時透過,高約兩米半,地面鋪著光滑的青石板,也許久未有人使用,板縫之間已長出青苔,道壁和道頂雖沒有什麼雕刻,但也被磨得十分平整。
道旁每隔一段路程便會有一豆油燈點著,整條通道筆直筆直,可是也很陰暗。
“等等……”小跑幾步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