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就那樣硬生生地卡在喉嚨之中:“瞳瞳?瞳瞳?”
欽越的蠱毒看來又發作了,他痛得陷入了昏迷狀態,雙手雙足都已經開始不自禁地抽搐……
瞳瞳……酸澀感在這一刻襲上心頭,眼中很快就蒙上了一層霧氣。不,我不能哭,現在最該做的是照顧好他……但不管心裡頭怎樣告訴自己要忍耐,那淚還是快速地滑落臉龐,融入欽越胸前的衣服裡。
我挪挪身子,使自己不再壓著欽越,再抬手摸摸自己臉上得淚漬,這才出聲喚紫靈:“紫靈、紫靈,你進來。”
“主子?身子又不舒服了?”因為我同欽越都算是病號,紫靈為照顧好我們,就一直睡在外室。
“不,不是我。你趕緊去叫信緣,欽越他又發作了。”
“主子他……可,可信緣大師在傍晚時已經走了啊……”紫靈走到床前急的跺了跺腳,“紫靈這就去找大皇子,主子您穿好衣服。”
“你別管我,趕緊去叫人啊。”我急急地起身披上衣服,又取了手巾替欽越擦拭那一臉的冷汗。可紫靈出去後就沒了訊息,我一顆心懸得老高,正要起身出去看看,紫靈拖著玉仕遠推門進來了。
“快,你快看看欽越怎樣了……”我讓出位子,使玉仕遠能夠觸控欽越的手脈,“怎麼樣?”
“放心,暫時無事。”玉仕遠收回手,口中說著無事,眉間的皺褶卻不減分好,看的我心裡頭更是急,“沒事你皺著眉頭做什麼?你可不要騙我……”
“現下欽越的確無事。”玉仕遠抬頭正視我,“但——只怕也拖不了多久了,只盼大師能及時取得紫果趕回。”
“怎麼會呢?不是有半年的期限的嗎?”騙人——肯定是騙人的……
“按理說是這樣,但不知為何,欽越體內的蠱毒卻加速成長了。只怕,大師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才迫不及待地出發去尋紫果的吧?”
“信緣、信緣他早就發現了?他竟然沒告訴我,他怎可以這樣?他為什麼要瞞著我?這樣對他有何好處?他……”我的聲音在瞬間尖銳起來。
“絕戀!你先冷靜下來,不要激動。”玉仕遠一把將我按到床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