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曾經花季雨季,而如今卻是成年了,曾經單純美麗,而如今世故蒼老。從指尖漏下的時光滴在安靜的地板,發出陣陣聲響,我躺在那裡默默傾聽。
十八歲總是一路數過來的,路上的風景也不再那麼的迷戀,只是還有那些值得懷念的,值得自己溫存的和珍惜的,已經保留在心中那塊平靜的位置了,不讓它激起說明漣漪,我只想在我十八歲,或者以後的時候更加的沒有羈絆,可以自己去好好的一個人走。
我是無法在去面對曾經的傷痛,或許我要的只是現在的這種美麗,穿過青春的木槿,看到一個個自己的縮影,瘦小的身體在一場場困苦中掙扎,努力前行。我是否要自己採集憂傷的種子去散播飛躍的夢想呢?我又以什麼樣的姿勢去翱翔藍的刺眼的天空呢?或許我不該看著天空,我只要看著風景,像是坐在列車上,望著窗外,一路穿行。快樂是一種奢侈,幸福更是奢望,生來的憂傷從來就沒有改變過,一直在假裝,假裝自己的幸福了,自己快樂了,假裝自己對許多都毫不在乎,其實我怎麼就快樂尼,其實我那裡會幸福呢,其實我怎麼會不在乎呢,我只是在隱藏而已,不讓你們看見我的內心留下的那麼多的創傷,好好的和你們快樂,好好的幸福,即使是在假裝。
開始相信有世上很多美好的事物,開始相信那些真摯的友情,甜蜜的愛情,開始相信這個世上有我一直值得努力為之奮鬥的人。或許相信僅僅是另一種美好,也或許那是一種甜美的錯覺,一種夢境的幻覺。而我依然是鼓起自己僅剩的勇氣去相信,去努力的接受這些存在的美好。我從那個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我之後,從那個我深愛的女孩無情的拒接我之後,從每次夜裡聽到爸媽的吵架聲之後,我變得冷淡,漠視著身邊的一切事物或者人,只是悄悄的自己一個人孤單的穿行於每一天街道,久久的留有我孤寂的痕跡,而我還依然堅持我的開始,沉痛的勇敢的去堅持這一切,因為我知道如果放棄那種最本質的最初的相信,我會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的,我只會排斥更多的東西,所以我還是要學會成長,成長中去默默明白一切需要相信。
做一個陽光的男孩,俊朗的臉龐,英俊的笑容,高雅的氣質。這只是我曾經在年少時候做過的一個美好的夢,而這個夢也終於在一段段流失的歲月中破碎,成為永遠的過去,想死去的時光,逝去的流水,不再回來。如今自己憂鬱,深沉,頹廢,他們說這是青春的綜合症,或許他們只是表面吧,而我得的是青春的絕症,無藥可救。
總是要自己高興起來,從心底的,從此的拋棄那些瑣碎的東西,讓心靈得到水分,滋潤乾旱的心底,總要自己堅強起來,從精神上,從此的離開一些自己的煩惱,總要自己有活力,從全身的,從此的丟棄那個萎靡的自己。可是,我總是做不到!不知道那樣是不是因為太艱難,還是我本來不會有屬於那樣的幸福,不再去想。
(三)誰來檢閱我的憂傷
我註定憂傷,是與生俱來的,無法磨滅。
在經久的歲月磨練裡,我依然如此脆弱的面對生活,看見的花謝的默哀,看見老人,而聞見死亡的氣息,在人群裡默默的注視著緣分的擦肩而過,在天空下,已抬起頭,我看見亡靈,也朝我望來,眼神犀利。
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流下的身影,回眸也是浮華的現身。有許多不同的心境,一次次的穿過城市的街頭,向一次次對浮華的見證,忽然惶恐的面對如此悽迷的夜,公交車,計程車,都是不一樣的感受。許多,層層疊疊的朝我飛濺而來。
我看見了迂腐,彷彿與我無關,我僅僅是人群中的旁觀者,只是帶著平淡的神態去看我眼前的一切,告訴自己存在即為事實。於是對於很多,不在苦思冥想,因為那樣不斷的深入,會遁入另一種莫名的哀傷的。
然後,面對這個我眼前的世界,我學會了用自己的語言,學會了假裝的對眼前的微笑,我彷彿慢慢的習慣這種生活方式,我只是不小心逃近塵世的精靈,然後學會了人類的語言,歸入了人類的世界的。
身邊的人,或許在嘲笑,但是其實我總是在嘲笑他們,即使我用我的憂傷的方式,即使我在嘲笑時陷入了憂傷,要說本身大家都是互相嘲笑的。我喜歡人類的眼球,我喜歡被關注,但是我看見那些眼睛的時候,我又開始厭倦,自己的心靈也開始充滿罪惡。這本來屬於人類的心靈。
他們說很懷疑。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證明。只是我長長聞見他們身上沾滿的滿是銅錢的味道時候,我開始懷疑為何要對他們他們證明。我本是高傲的,要對他們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可是我依然努力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