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哥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這點雞毛蒜皮似的事,你至於這樣嘛!”
原本做好了心理準備,哭成這樣,怎麼也得雙親意外喪生或者染了絕症命在旦夕這種程度吧。哪曉得只是區區失戀,落差太大了吧?話說,對這牲口來說,失戀這碼子事,不是家常便飯嘛?
“嗚嗚……良哥,這次不一樣啊!”牲口翻起身來坐在地板上抹著眼淚。
“有什麼不一樣?”周良鄙夷地看了一眼面前無限傷懷中的牲口。
“這次,是妹子把兄弟我甩了啊!從小到大,還沒被人甩過呢。”牲口一臉的哀怨悽楚,堪比獨守空閨數十載,青春不再、年華已逝的怨婦。
“呃……”這個問題,貌似確實有點嚴重……
周良沉呤半晌後方才納悶道:“沒道理啊,憑你的樣貌、家世,怎麼會有妞這麼不開眼的,反把你給甩了呢。”
要說錢佳義此人,是個典型的富二代。他的母親家族——錢家,自民國時期便是Y市這一帶的一方巨賈,數代積累,時至今日,更是富貴無比。
別的不說,光Y市商業最發達的中心區最好的幾幢寫字樓以及步行街的可日進斗金的半數以上店面就是錢家名下資產。據說,錢家一年的帳面盈餘,能抵得上半個Y市的財政收入了。
這樣的百年世家,在求媳選婿方面自然條件非常苟刻,歷代以來,錢家姑娘非帥不嫁,錢家男兒非美不娶。幾代基因最佳化下來,錢家之人個個都是男的帥、女的靚。
而他本人,由於繼承了長輩的優質基因,自幼接受最好的教育,以及高門世家之風的薰陶,出落的長相俊朗、氣質出眾、風度不凡更兼聰敏機變。屬於站在花叢中,那叫一枝獨秀,擠在人群裡,那叫鶴立雞群的那種高、帥、富。
以他所具備的軟硬條件,用以泡妞自然是無往而不利。是以,向來只有他甩妹子,如今卻被妹子甩了,確實讓人難以理解。
“良哥,人嫌我太花心。說我吃著碗裡的,還盯著鍋裡的。所以就不要我了……”錢佳義哭訴著,委屈無比。
“兄弟啊,這妹子沒錯啊,花心是不對滴。”周良實則興災樂禍,表面語重心長。一世人,兩兄弟,這點感情哥賠得起。
“花心點咋啦!”錢佳義一見死黨居然不跟自己一個陣營,急的嗓門吊高了好幾分,振振有辭道:“不說古時帝王整出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尚且不足,還得加上後宮佳麗三千。就說動物園猴山裡的猴王吧,也霸著一堆兒大大小小或風騷或含蓄的母猴兒視為禁臠,壓根就不給其他猴兒染指的機會。”
“我草!你還有理了?不如做種馬去好了。”周良一聽,氣樂了,笑罵道。
倒不是他真的以為男人花心一點有啥不對的。只不過,長久以來對眼前這牲口的家世長相充滿各種“羨慕妒忌恨”,這會逮到機會了,能不好好打擊一番嘛。
“哼!2500年前,孔夫子老人家就說過,食色,性也!遠在西方另一個時空的弗洛伊德先生也曾舉手表示贊同。可見,好色本就是人的天性。更何況,古語有云:男兒本色。身為大好男兒,怎能不胸懷天下絕色,志在四方嬌*娘!”被周良揶揄,錢佳義一時激憤,倒也忘了傷懷,滿腦子只想著將自己的博愛思想傳遍神州大地。
“除了泡妞,你丫還會啥?”周良見這牲口又要開始長篇大論,頗感無奈,心煩無比。
禁忌:牲口面前絕不能提“妞”這玩意兒,不然他能扯著你說上三天三夜。這是怎樣的一種恐怖啊!至少,周良這犢子是不敢的……
“良哥,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啊!《唐詩三百首》知道不?最末一句是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寓意深長,真知灼見哪……”錢佳義繼續孜孜不倦地給人洗腦。
“我草!錢佳義你這牲口,你丫到底酒醒了沒有?”周良見這牲口居然還能中西合璧、引經據典,歪理謬論信手拈來,沒完沒了地滿嘴跑火車,深感一陣煩亂,果斷一聲大喝阻止了牲口的長篇大論。
“呃……醒了。”錢佳義被打斷話頭,愣了一愣,囁囁答道。
“醒了就給我滾!立刻!馬上!”周良指著家門方向,咆哮道。
“良哥,兄弟倆好不容易聚一聚,你不能這麼絕情啊……”錢佳義一臉苦相,可憐兮兮地盯著周良作依依不捨狀,無比悽楚。
“滾!”周良一把抓起這牲口,雙手一扭,將他反過身來,抬腿便在他那挺翹、緊繃、彈性、性感的臀上踹了一腳。
男人的屁股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