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凌衛的凌謙;根本沒有避過的餘力和時間。
非常狠的一個耳光;凌涵的手揮過後;凌謙漂亮的臉龐頓時多了五道紅色指印。
“凌謙;聽好了;我只說一次。”從凌涵唇齒逸出的;是不容人違逆的低沉的話語;”我們三兄弟;會一直在一起。”
他靠過去;把和凌謙的距離;縮短到鼻子幾乎碰上鼻子的程度;壓低聲音;”我知道你捨不得;凌謙。如果我像你一樣曾經單獨擁有過他;我想;我也要下很大決心;才能把他交到自己的兄弟手上一起分享。”
凌謙直勾勾的盯著他;目光逐漸不那麼犀利。
他自嘲地笑了笑;別過視線;”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是嗎?凌涵。嘴上說哥哥是我們兩個的;可是發現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話。”今晚。”
凌謙像被誘惑般遲疑了一下;很快;扯著嘴角擠出一個笑容;”沒這個必要。”
把凌衛交給凌涵的時候;一直無法脫出凌謙雙臂控制的凌衛趁機探手;去抓被掀到床頭的被單;遮在身上;掙扎著往床下逃。
可是這沒有任何用處。
凌涵輕而易舉就把腿腳無力的哥哥給抓住了。
並且;遮在身上的被單也立即扯了下來。
“交給你了。”凌謙站起身;語帶雙關的開口。
“要留下來一起嗎?”
“第一個晚上;就讓你和哥哥有個二人世界的回憶吧。”
凌謙轉身離開的背景;是一種不捨而痛下決心的沉重。
當房門關上後;凌涵終於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獵物身上。
“哥哥。”凌涵溫和地開口;現在;來談一談軍部特權的事吧。
凌謙離開後;房間的壓迫感後而更強烈了。
凌衛驚訝的發現;雖然凌謙這個弟弟也是個惡魔;但此刻;自己卻好像更寧願他留下似的。
在病房單獨面對凌涵的令人駭然的恐懼;又忽然出現了。
這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無縛雞之力的重病號;發明家是體力完全恢復的聯邦軍官。
不過;對接下來的事情的懼怕;還沒讓凌衛忘記自己反為何來。
“可以先向醫院下達命令再做其他的嗎?凌衛不願意和凌涵的視線對上;把視線別開;”雖然我請求醫生儘量延後手術;但傷者凝凍時間過長也不行;現在截肢手術隨時可能開始;只要你打個電話。。。。”
“提出請求的時候;看著對方的臉;這是基本禮貌。”凌涵忽然打斷他的話。
語氣冷冽。
他完全可以擰住凌衛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卻彷彿不屑這樣做;只是用言辭責備。
因為有求於他;凌衛對此不能不現會。
凌衛把臉轉過來;自著這個操有生殺大權的弟弟;”請向醫院下達命令;開啟再生治療儀;然後;我會任你處置的。”烏黑的眼瞳裡;帶著一絲要上刑場處決前的不屈。
“我才不要這麼彆扭的初夜。”
凌衛愣了一下。
“什麼?”
“和哥哥的第一個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紈絝子弟強搶良家婦女一樣。”本以為獨處後;會像凌謙一樣惡狼般撲上來為所欲為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你們。。。你們答應過。。。。”
“那個女軍校生叫什麼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話語權。
凌衛要據理力爭時;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斷;帶入另一個話題。
“莫裴瑩。”
“哥哥的女朋友?”
“曾經是。。。但現在;假期後已經沒有交往了。”就是因為你們這對孿生兄弟!
手術隨時可能進行;而且作為兄長和軍校生的自己;還不著一屢被同性別的人抱在懷裡。
凌涵對這一切宛如視若無睹的從容和冷酷;凌衛覺得不可理解。
“事後我們可以繼續談;我不會隱瞞任何東西的。但是;至少先和醫院打個招呼;請他們千萬不要。。。。”
“哥哥道歉吧。”
“。。。。開始手術。。。嗯?”一會後;凌衛才反應到凌涵的話。
雖然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和把莫裴瑩從後半生的殘疾中拯救出來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猶豫。
“對不起;我錯了。”凌衛用所能表現出來的誠意;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