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在走神。
對於他的老實,周圍的人都感到詫異,雖然有些笨,但又覺得不失為這年輕人可愛的一面。
「坐下吧。」
「是,長官。」
「大型速移亂石群有三個特性,應該說是危險特性……」維爾福中將低沉的聲音,又開始震動大家的耳膜了。
凌衛走到軍部安排的臨時公寓的門前,才剛剛掏出密碼卡,房門就猛地開啟了。
凌謙俊美的臉從門縫裡鑽出來。
「哥哥回來了。」
他把門開啟,殷勤地把凌衛手裡厚厚的書本和資料頁接過來拿著,跟在凌衛身後往公寓裡走,一邊關心地問:「真想和哥哥一起上特訓課,但是軍部竟然規定只有艦長才能聽。哥哥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在課堂上被人欺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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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衛有點愕然地微微停了停腳步,很快又覺得理所當然,「你耳朵真長,下課還不到半個小時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和我同班的那一批艦長裡,有你認識的人是不是?」一路走進裝修華麗的大廳,解著軍裝外套的鈕釦。
「我可是相識滿天下的凌謙啊。還沒有下課的時候就得到訊息了,如果維爾福再作威作福的話,我就過去救哥哥呢。幸虧那老傢伙算知道好歹。」
「凌謙,對長官尊敬一點。他可是這次特殊集訓的教官,再說,他指責我也無可厚非。」
「哥哥上課真的走神了?」
凌衛把脫下的軍裝外套小心地鋪在沙發靠背上,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心神不安地問:「媽媽那一邊,還沒有訊息嗎?」
「手術正在做,有訊息的話凌涵會告訴我們。」
凌謙心裡其實也惴惴不安。
媽媽的體質非常特殊和脆弱,難以使用其他人的器官,移植手術唯一的物件只能是她同源DNA的複製人。
爸爸趕到後,很快做出了決定,也和凌涵他們預想的一樣,從那個剛成長到十六歲的複製人身上取出心臟和腎臟。
儘管無法確定複製人的內臟已經和外形一樣成熟……
這也意味著,即使使用聯邦目前最先進的裝置,並且是最好的醫師主持,手術仍有一定風險。
等待也成了一種煎熬。
「要是沒有這次臨時集訓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守在媽媽身邊了。」凌衛嘆了一聲。
總是努力做出長兄模樣的凌衛,甚少在人前,尤其是弟弟面前露出這種帶著一點埋怨的神情,這種神情讓他顯得比往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