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發揮後打算對你做的審問,絕不僅僅是吹一口氣那麼簡單。我善意地勸告你,現在就和我們合作吧。」
凌衛的反應,是垂下眼,默默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
白襯衣的袖子上沾著星星點點乾涸的血,已經撕破了幾處口子。
審訊官似乎也覺得那破爛的袖子沒有捲起來的必要,嗤地撕掉了一截,露出小麥色的布著傷痕的左臂,青色的血管上留著十來個針孔,顯然,此前他們也曾經使用過其他型別的針劑。
審訊官搖頭,「上尉,你真是不可救藥地固執。」
用指頭在凌衛的手肘內側嫻熟地摸索。
細長的針尖扎入血管的那一刻,尖銳的疼痛讓一直渾渾噩噩的凌衛猛然一掙,腦海中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大叫。
啊————!
凌衛渾身劇震,睜開眼睛,急促地喘息著。
抱著他入睡的凌涵立即警覺地醒過來,「怎麼了,哥哥?」
發出語音指令,開啟房中的柔和燈光,艦長休息室的一切盡收眼底。
「哥哥,嗯,真早呀。」在凌衛身後,凌謙發出懶洋洋的聲音,把雙手穿過來抱著自己喜愛的柔韌身體。
「哥哥,為什麼忽然醒了?」凌涵皺著眉問。
「沒什麼。」凌衛臉色難看地說。
凌涵當然不會相信他的回答,視線轉向凌謙,臉色一沉,「凌謙,又是你!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我?」被他充滿震懾力地一低吼,凌謙滿腔的睡意都不見了,用手指著自己,一臉無辜地睜大眼睛。
「說了多少次,做事要有節制。睡覺的時候不許騷擾哥哥,要讓哥哥保持良好的體力。忽然把哥哥從睡夢中弄醒,這算怎麼回事?」
晚上偷襲哥哥這種事,凌謙這個不老實的傢伙可是有前科的。
「我只是抱著哥哥的腰睡覺,又沒有幹別的。」
「沒幹別的,哥哥怎麼會忽然嚇醒?」
「因為我做了惡夢。」
凌衛忽然插了一句,讓兩個正拌嘴的弟弟停下。
「只是做惡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凌涵,你不要冤枉凌謙了。」凌衛說著,從床上坐起來,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哼哼,做弟弟的隨便冤枉孿生哥哥,這筆帳我先記住了。」凌謙也坐起來,手伸往凌衛的身上,露出關切的神情,「嘖,哥哥做了什麼惡夢,連身上都流冷汗了。」
凌涵也用眼神關注著。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