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他用力握住凌衛的要害。
“嗚!”凌衛低低地慘叫一聲,額頭冒出冷汗。
這種劇痛,就好像被毒蛇咬到最要命的地方一樣。
“放……手……”
“哥哥,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惹毛我的話,我是不忌憚在宮廷裡面罰你的,那個時候,整座宮廷的人都會聽見你的哭聲和求饒。”凌涵從容不迫地威脅。
凌衛情不自禁打個寒顫。
他對凌涵的言出必行深有體會,繼續反抗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更加過份。
而而此刻,隔著垂簾還不斷傳來音樂和賓客的笑語,如果自己在這裡和凌涵對打起來,引來外人注意的話……
法想象這一幕落到那些人的眼裡,尤其是佩堂的眼裡。
“現在才想通嗎?”凌涵彷彿看透了他內心的變化,冷冰冰地戲謔。
雙腿合攏的姿態已經不那麼強硬了,凌涵輕而易舉地把它們分開。
軍褲的拉鍊被拉下來。
內褲也剝到露出下體的位置。
凌衛承受不住湧上頭的羞辱,把臉別到一旁。
“勃起過了?”
“胡說什麼……嗚──!”胯下又被毫不留情地擰了一下,凌衛疼得大口地抽氣。
“還是搞不懂狀況嗎?認真點回答我的問題。”
“…………”
“你要這麼一直露出下體,我也沒有異議。”
凌衛身軀越發僵硬,好像被猛獸輕易咬住了致命點。
這種情況下,堅持不開口只會讓事情朝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沒有。”
“真的嗎?”凌涵的話帶著一絲懷疑,“那個,為什麼內褲上有分泌物的痕跡?”他用手指著純白色的內褲。
雖然光線很暗,而且只有那麼一點點簡直難以分辨的痕跡,但是,他還是敏銳地留意到了。
熊熊妒火惡毒地灼燒著他的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凌衛是在昏迷狀態下被喂服春藥的,勃起後的鈴口處因為藥物作用而分泌出少許透明體液,沾到內褲上。
但是,這一切凌衛本人也不知道。
“內褲上這些是什麼?沒有興奮怎麼會上面溼溼的?”
“沒有,”在隨時可能有王宮貴客闖進來的情況下,被當軍官的弟弟剝了褲子這樣拷問,凌衛倍感屈辱地搖頭,“都說了沒有,可惡,你為什麼不信我?”
“哥哥也知道沒受到信任的感覺糟糕透頂嗎?”凌涵一句話就問得他啞口無言,但是,從凌衛的語氣裡,他已經明白凌衛說的是真話。
在離開宮廷後,此事必須進一步調查。
幸虧,他已經做了一點準備。
“好吧,這個問題暫時擱在一邊。現在檢查最重要的地方,”凌涵不容抗拒地把凌衛按倒在又軟又厚的長沙發上,強迫他把身體翻轉過去,作出趴著的姿勢,“誰告訴你可以把大腿合起來的?給我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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