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將軍裡面就包括當時還非常年輕的修羅將軍吧?嗯,還包括你的祖父,上一的修羅將軍。”
佩堂失笑,“殿下,您要把我祖輩的過錯也算在我頭上嗎?那我真是太冤枉了。”
稍頓一下,他對皇太子瞭然地說,“看,您已經成功把為什麼要恩將仇報的話題給轉移開了,就沒必要再繼續執著於從前軍部和王族的糾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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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輕搭在閃耀著白金色的皮帶扣上。
很想,像剛才一直接解開,記得伸手進去握住那個器官的時候,狼狽掙扎的凌衛給予他極大的滿足感。
要是把他玩弄到高潮的話,說不定會屈辱地哭出來吧。
不過,現在還沒到可以獨享新鮮玩具的時候。
“說真的,您剛才來得太快了點,似乎不是我們約定的時間,害我逃走得頗為狼狽。這裡的窗戶不太好翻,而且還要先把線性警報給解除掉。”佩堂縮回自己的手,旁觀著皇太子饒有趣味地解開獵物的皮帶。
“不好意思,剛才是壞了你的好事嗎?我是擔心你真的會一時衝動做到底,萬一留下體液的話,被人追查到修羅家就不好了。”
失去意識的人手腳放軟,像在幫真人大小的精緻娃娃脫衣服一樣。
褪去軍褲後,卻故意留下了裡住結實小腿的嶄新軍靴。
修長完美的赤裸身軀,精緻乾淨的長筒軍靴,鋪躺在華麗沙發上的這一幕,充滿了香噴噴的情Se滋味。
男人的下腹緊繃起來。
“這傢伙似乎沒做什麼就勾起你的慾望,我還以為修羅將軍的獨生子非常有自控力呢。”皇太子撕去了溫和優雅的面目,肆無忌憚地分開昏睡中的軍校生的雙腿,“你疼愛女人的時候也這麼粗暴嗎?”
指尖撫摸著大腿內側斑駁的青紫痕跡。
“您又冤枉我了,那絕對是凌家兄弟做的好事。”佩堂冷冷地說。
肌膚下洋溢著青春生機的身體毫無防範地裸呈在眼下,剛才時間太少了,他只來得及製造胸膛上的部分痕跡,至於下體那些……
可以從中想象,凌涵,那個目中無人的又喜歡故作老練的傢伙,在隱秘的密巢裡對他名義上的兄長有多麼熱情。
也許……在出門赴宴前還激|情四射地痛快做了一場吧?
想到這張臉會在凌家兄弟胯下展露的妖媚,泫然欲泣地呻吟,詭異的憤怒在佩堂血管裡流動。
電光火石間,記憶深處那張模糊的臉閃過腦海,還有那個,辛辣的充滿鄙夷的笑容。
瞬間變似乎無法控制的激動情緒讓佩堂自己也吃了一驚,默默收斂著表情,卻難逃王子敏銳的觀察力。
“佩堂,你這個表情,不會是嫉妒吧?”皇太子握住那個沉睡柔軟的男性器官時,感到有趣地微笑,“別告訴我,剛才那一會,他已經把你給俘虜了。”
“不,只是……”佩堂甩甩他燦爛的金髮,“沒什麼。”
“哦,將軍的人總是藏著無數秘密,我不會不識趣地追問。”皇太子給他一個明白的眼神,然後朝沙發上的凌衛揚了揚下巴,“就這樣可以嗎?還是再增加一些別的痕跡?”
年輕的凌家長子,正氣凜然的軍校生,裸體躺在王宮內,帶著渾身淫靡的痕跡,從鎖骨到下體內側無數的吻痕、指痕,這一切已經夠看頭了。
但是佩堂卻提議再來一點,“兩顆|乳尖再腫脹一點的話,挺挺的會比較Se情,像是剛剛才淫亂過的樣子。”
“照你這麼說,還不如把他下面玩弄到高潮,有體液作證的話,不是更逼真嗎?”
“喝了致暈劑,是很難高潮的。不過,可以給他用一點情趣的藥物。”
佩堂掏出另一管試劑,稍微捧起凌衛的頭部,喂一無所知的凌衛喝下去。然後,熟練地玩弄起胸膛的花蕾。
皇太子不甘寂寞地加入,佔據了另一個沒有被照顧到的突起,用指尖夾著小小的肉點,Se情地揉捏。
“充血之後,顏色鮮豔多了。”
彷彿在昏迷中也察覺到什麼,凌衛端正的眉間偶爾難受地抽動一下。
喝下去的藥效發揮作用,胯下溫馴的器官很快抬頭,勾勒出極漂亮的形狀。
“真是千載難逢的美景。有時候,不得不羨慕凌家那一雙孿生,不知道是兩個人中的哪個幫他開苞的。”
“把雙腿再分開點,這樣重點部分才能拍進去。”
放蕩的姿勢,勃起的男性,數不盡的淫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