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天都如影隨形。”
“我藉著去拜姻緣石的機會將蕾蕾一起帶過去,為的就是想讓你儘量不要懷疑我的目的,還有可以利用蕾蕾給我當個證,證明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去過,其實我回去了,我在蕾蕾喝的牛奶裡放了小量的安眠藥,讓她熟睡,沒有察覺我半夜出去。”
當年的自己,做出那些事的時候,是如此的據有心機和狠決,蕾蕾那麼相信她,那麼幫著她,而自己去放那些安眠藥的時候手都不曾抖一下。
她故意選了在C市本地的寺廟,為的就是路程上好方便她來回,那天晚上她跟雷易澤通話的時,根本不是躲在被子裡,而是正在趕回去的車上。
她一步步離他越來越近,卻又在同時騙他自己快要睡覺了,讓他也早點休息,他卻相信了,沒有聽出一絲的不對勁。
那個時候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如此高深的撒謊功夫。
她跟唐琛裡應外合,將毫不知情的雷易澤給狠狠的推進了自己佈置的陷阱。
一個男人,不論他如何聰明和精明,對自己愛的人和家人都會保持著一份鬆弛,不會像對待敵人那樣,雷易澤對待他們就是如此,可是他們呢,將這份情踐踏在了腳下。
她跟他至死方休的溫存,完事後旁邊的男人緊緊摟著她沉沉睡去,她卻一夜沒有閤眼,看著他的臉看了一夜,就那樣貪婪的盯著。
因為她知道,在以後 日子裡,他將不會屬於她,她在也不會看到他溫柔的臉龐了。
人在凌晨三四點是最深沉的熟睡狀態,在加上雷易澤吃了感冒藥,那裡面帶著少量的安眠藥份量,她從他身邊起來,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她親手去開大門,唐琛將那個小演員給她帶了過來,她又親手放那個女人進去。
直到她看到那個女人掀開被子躺到床上去,雷易澤下意識的將那個女人摟進懷裡的時候,她才全面崩潰,將下嘴唇咬出了血,才令自己沒有發作出來,她顫抖的身體說:“你讓那個女人走,我不做了,我不想傷害他,哪怕他父親在怎麼威脅我一樣,我不走了。”
她的情緒已經快要徹底控制不住了,唐琛將她按在牆壁上,一字一句的說:“你要是為了他好,你就必須得離開,否則他就會毀在你手上,你願意看到他為了你而毀掉麼?願意麼?!”
“不……我不願意……”
她哭了出來,喉嚨裡發出一絲悲鳴,搖著頭,像是被他蠱惑了一樣,不在看那個房間一眼,不在看她愛的男人一眼,磕磕絆絆扶著牆出去了。
之後她又趕了回去,跟隨蕾蕾一起回來,路上裝著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與蕾蕾淡笑風生,心裡卻早已七瘡八孔,自己咒罵著自己,關玖,你會下地獄的。
在國外的那五年,她確實在像在地獄裡煎熬一樣。
如今五年已經過去,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地獄會變成天堂。。
“對不起。”
關玖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背部靠著牆壁,一張臉埋進雙手裡,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這一聲對不起我一直想跟你說,卻一直沒有機會。顧大哥安慰我說,當年我做出的決定更本就沒有錯,如果他是那個男人他一定不會怪我,因為我全是為了你著想。可是我不這麼覺得,我每天都活在痛苦裡,只有我自己知道當年有多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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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雷易澤突然打斷她的話,將她一把抱了過來,如果換個思維思考,她這正是愛他的表明。
雖然這份愛讓他們雙方曾經都傷心痛苦過,可是本質不變。
雷易澤抱著明顯情緒快要失控的關玖,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一隻手在她背上來回的拍,順著她的呼吸慢慢撫平她的情緒:“都過去了,那些事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在一起,這樣很好了。”
他的聲音低醇像大提琴,悠悠的飄進她的耳朵裡,安撫她煩躁的靈魂,她在他懷裡平靜下來,乖巧的像個孩子。
“你不恨我了麼?你原諒我了麼?”她小小的聲音問。
雷易澤低低‘嗯’了一聲,想了一想後接著又說:“那些恨更本就沒有存在過,何來原諒一說。”
關玖空落落的心被他的話填的滿滿的,她從他懷裡出來,仰頭看著他漆黑的眼睛,她毫不遲疑的貼上去,銜住了他的唇。
雷易澤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她在幹什麼,原本已經鬆開摟著她的手又漸漸收緊。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雷易澤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哪知道——
“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