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大部分的人都是去打野雞和兔子的,那樣即使被攻擊了,疼痛也很輕,不用像你那樣眼淚汪汪的,還大哭大鬧。”
我對著藍戰怒目而視,他真討厭,我那有哭啊,只不過是叫得大聲一點而已。在現代的現實中,人們已經很少暴力了,我從小到大都沒受過大一點的傷,疼痛都對我避而遠之,現在突然受到這麼重的,難免會大叫的嗎?等我痛多了,叫啊叫啊的就適應了。
藍戰見我對他表示出不友好,大笑著道:“小弟弟,算我說錯了,現在給你道歉了。”他哪有任何要道歉的誠意?整個人鬆垮垮地站著,笑嘻嘻地看我的笑話。
“小弟弟,大哥帶你去練級吧?”藍戰又提議道。
我的血止住了,疼痛也減輕了許多,自己也慢慢的回覆了一些力氣,可以開口說話了。“藍大哥,謝謝你救了我,下次你被野豬拱得哭哭啼啼的時候,我會給你送傷藥的。”
“我才不會像個娘們那樣,即使斷手斷腳,我藍某人也不會哼一聲。”藍戰鄙夷的說道,還挑釁地看了我一眼,氣我額上的青筋怒現,卻又有氣無力。
不想和這個人多作糾纏,我費力的離開這裡,藍戰在我後面大叫道:“小弟弟,你不要這隻羊了,這羊可是好東西,皮和肉都可以賣錢。”
“藍大哥,那羊整個都給你啦,你想剝皮剜肉就剝皮剜肉吧!”我頭也不回,就這樣嚷道,慢慢地離開這兒。
走了很遠,確定藍戰沒有跟來,我才停了下來。這個遊戲的設定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