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顛倒是非真是讓我意外。”
“至於你說的古家武宗,於市區內對我出手,造成民眾傷亡,因而被流放荒原,事情雖與我有關,但根源還是谷楊傷身。”
石建軍彷彿聽到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以手撫額道:“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你那時不過一個初級武士,就算戰力超群,想戰勝武師簡直是痴人說夢,何況谷楊身為武王弟子,你不借勢怎麼敢殺,不暗算又怎麼可能得手,按你所說,武宗前輩對你出手而傷及民眾才被流放,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憑你武士境界,武宗如果出手,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唐戰微微一笑,卻不再理會石建軍,這就是個妄人,一切以想象為根據。
石建軍再次以為唐戰說不出道理,向著四周看去,然而,見到的景象卻和想象中不同,沒有人再鄙視或者嘲笑唐戰,反而看向自己的目光猶疑不定。
他心中一想,恍然間有些懂了。
唐戰現在是武宗,三個月前是武士,連他自己的第一想法都是不可能,沒有人能在三個月時間跨越一個大境界,何況這個跨越中,還包含了武師到武宗的突破。多少武者終其一生,也只能止步於極限武師。
這樣的突破根本不合理,不僅石建軍這樣認為,除了新生學員和少不認老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