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肉牆”上。強烈的衝擊撞的我頭暈目眩,莫然身上那股熟悉的桂花香近在咫尺。我急忙換了個方向,誰知才剛跑了幾步,又撞在了他身上,我捂著額頭,狠狠地看著面前的莫然,到此時我才仔細看清楚了他的打扮,身上穿一身寒冰絲袍,頭上束著一根銀絲帶,腳上一雙銀月履靴,臉上戴著副龍紋銀質面具,比之前那小小的天山掌門華麗富貴了不知多少倍,不知道他身份的人還以為哪家王孫公子到這武當山裡遊玩來了。
“莫大掌門可真越來越富貴了,不像個掌門,倒像個兔兒爺。”
我不冷不熱地譏諷他道,三年前他那番無情無義的話我至今還銘記在心,每一想起都會心如刀絞,疼痛難忍,就算今日馬上就會死在他手裡,這口惡氣也不能不出!
我看見他的眼神忽地變得兇狠,我知道他已經生氣了,隨即悄悄留意了周圍的環境,我發現此時我們所在的地方離那座深潭瀑布已經不遠,心裡一下變得坦然,我穆夜晴可不想死得那麼窩囊,我寧願一頭跳進深潭淹死也不願被這姓莫的一掌打死。
“你是故意引開我,叫冷炎帶著那孽種一起逃了?”他慢慢朝我靠近,眼神愈加兇狠,我不由自主地倒退著。
“你就不怕我一掌打死你!”
我腦中一熱,忽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大聲道:“我就算自盡也絕不讓你羞辱於我!”轉身朝著數十尺深的深潭一頭跳下,莫然一愣,趕忙伸手往我腰上一抓,可惜只扯下一根腰帶,我緊閉著雙眼,耳邊只聽見呼呼風響,心一片懸空,只等掉下潭中不是摔死就是溺死……
“晴兒——”
頭上忽然傳來聲淒厲的大叫,我聽到是莫然的聲音,懸空的心不禁又輕輕跳躍了一下,耳邊“譁!”一聲水響,身體已經沒入了水中,轉眼腦中已經混沌一片……
正在朦朦朧朧間,我感覺到有人托起了我的身子,將我往岸邊推了上去,我的頭很快浮出了水面,意識也漸漸變得清晰,我看見莫然的手正抓住我的腰,努力推著我的身子,我知道他和我一樣從小在天山上長大,從來不識水性,他怎麼……怎麼也跟著我跳進了深潭?他就不怕我故意使絆,拉著他一起死在這潭裡?
我忽然想起了莫然會龜息功的事,他可以用龜息功在水裡待上至少一柱香的時間,救起我當然不是難事,他該不會是想救了我之後再生生折磨我吧?我的腦子飛速思考著,我不敢再對莫然有任何幻想,三年前的事差點已將我擊垮,若不是在竹林中遇見了楚語和大師兄,只怕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我以為再見莫然時我對他只會恨不會有愛,可是,我依然抵不住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聲音……我不能讓他再有機會傷到我,趁他這時已經耗盡體力,我可以先下手為強!
莫然終於把我推上了岸,自己也爬了上來,顧不上一身雪白的衣衫沾上大片黑泥,仰躺在溼漉漉的潭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樣子他幾乎已經累得虛脫了。我趴在他的身邊,看了他良久,心一橫,伸手迅速點了他周身八處大|穴,莫然的眼神一下呆了,他直直地看著我,眼中隨即變得怨恨。
“你……你這賤人!”
我瞪視著他,回口也罵道:“是!我是賤人,我要是不犯賤當初怎麼會和你成親!”
我看到莫然的眼裡恨意越來越濃,我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響,我擔心他很快就會衝破|穴道,以我的功力要制住他實在是要冒很大的風險,而且我現在身上沒有一根粗一些的繩子。事不宜遲,我趕緊又在他大|穴上補了幾下,把他拖進了附近的一個小山洞中。
我升起一簇火苗,脫下莫然和自己身上透溼的衣服,掛在火堆邊烘烤。我悄悄從溼衣後朝莫然看去,他的目光正直直往我射來,我慌忙躲進溼衣後,臉上不禁一片火辣辣的燙。三年了……想不到我還是那麼喜歡他,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念著他,我渴望和他一起歡愉、一起激|情高漲,終於,我忍不住從溼衣後走了出來,將身子貼在了他的身體上。
莫然的呼吸聲逐漸加重了,他還是狠狠凝視著我的眼睛,口裡卻在重重地喘著粗氣,我感覺到他的下身迅速膨脹熾熱起來,緊緊的貼著我的身子。我拿掉那副面具,扔到了一邊,他咬著下唇,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模樣,可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異常緊繃,無聲的向我訴說著歡迎,誰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男人不也一樣喜歡欲迎還拒……
我輕輕笑了他兩聲,他的眼睛幾乎快噴出火來。
“我討厭你這樣看我!”
我說著任性的話,把已經烤得快乾的衣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