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那天我們跟知楊素與大橋事件有關,而且她被人陰謀暗殺,你應該會去追查這幕後的兇手,據我所知,你別的時候可能真的有點懶,但面對百姓的事情之時,一般不會懶!”這一點她是有親身體會的,洪流中的救援既危險又艱苦,但他沒有逃避。
“你的評價不太低!”周宇微笑:“但我救人不能成為我……殺貪官的理由!”
張雅第二根手指伸出:“第二,要執行天罰並不容易,哪怕是有最好的武器,也得有相當的身手,這六個人整整齊齊地跪在河床邊,但他們沒有下這河床的本事,能不依靠繩子與梯子下到河床的人,眼前我只知道一個……就是我這個名不副實的男友!”
周宇搖頭:“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太多,這一樣不能成為我殺人的證據!”
張雅久久地盯著他的眼睛,好象要從這眼睛中發現什麼,但這眼睛一片清亮,與她對視,突然笑了:“我殺人對你沒有好處!你為什麼非得認定是我殺人?”作為一個救人英雄,他可以坦然與她面對,不管是真男友、假情人都無所謂,但一旦他成了殺貪官的“天罰”,跟在他身邊的人就不會太安全,因為貪官一般是能量比較大的人,總有些隱藏的幫兇,而且世上不貪的官員真的不太多,那些眼前沒有揪出來的貪官也一定會千方百計尋找天罰地線索,或逃避、或殺之以鋪平今後的道路。與他有關係地人自然也安寧不了。
“是的!”張雅點頭:“我只是很好奇而已!……這個人是怎麼發現那些人的犯罪證據呢?如果過上幾個月還情有可原,但事情只過去一天。一天時間能夠找到這麼隱秘的證據嗎?”
事情只過一天?她根本就是已經認定了是自己!周宇苦笑:“街道上的人都在傳言,說是仙人乾的,你為什麼就不能隨一回大流?難道依然是天生的叛逆?”
張雅嫣然一笑:“好,好,我聽你一回還不行嗎?就是仙人乾地……我明天就寫報道來闡明自己的觀點!”
“很好!這個隨大流地觀點想必不會被槍斃!”周宇仰面躺下:“計劃一下,得了稿費請個客怎麼樣?”
張雅認真地點頭:“請客,我一定請!……我說男友!”突然湊到他耳邊。悄悄地說:“我給你買雙鞋子怎麼樣?”
鞋子?周宇微笑:“鞋子好象還挺新,不用這麼破費。請我喝杯咖啡就成!”
“是挺新!”張雅盯著他的鞋子:“你42碼的鞋子,
“稱職的女友!”周宇伸出手:“為了你的稱職,抱抱怎麼樣?”
“行啊!”張雅嫵媚一笑:“我說男友,聽說那個仙人第一次天罰的時候……也是穿著一雙新鞋子地,而且他居然也42碼的不奇怪?”
周宇已到達她肩頭地手突然僵住。眉頭皺起:“你聽誰說的?”
“記者總會有一兩樣特權地,對吧?”張雅挑釁地看著他:“怎麼了?你幹嘛發呆呀?不是要抱抱嗎?”
“抱抱就抱抱!”周宇手一伸。抱向她地肩頭,但手下的姑娘突然一彈而起。咯咯嬌笑:“還想來真地呀?不準!”
周宇無奈:“既然不準抱。想必是不打算將假事變成真事了,我該走了!”
張雅身子一旋。擋在門口,臉紅紅地叫道:“吃頓飯總行吧?又不是第一次吃飯!”
“行啊!”周宇笑了:“按照慣例,你做飯的時候,也是我做家務的時候!來,分工開始!”
分工一般都會講求速度的,張雅做飯的速度極快,也許是當記者所練出來的本事,但當她將菜端出來的時候,他依然在床頭看電視,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乾淨整潔,而且地板都用水洗了一遍,一塵不染。
“真是一個好男友!”張雅讚美:“來,洗手吃飯!”
周宇大步而去,走向衛生間。
張雅滿意地將菜送到桌邊,又跑進廚房添飯,從廚房出來,她皺起了眉頭,乾淨的地板上又有了腳印,是她自己的腳印,好清晰,好難看,但為什麼偏偏沒有他的腳印呢?盯著他走出來的雙腳,走過地板依然沒有腳印,好一個愛乾淨的男人,連腳板都洗乾淨了。
城中賓館一個房間裡,四個人安靜地坐著看電視,三男一女,這電視劇情並不好,也沒有什麼**,但四個人全都看得津津有味、認真極了,如果周宇也在旁邊看的話,他會驚訝得跳起來,因為這電視裡的男主角赫然就是他自己,女主角自然
雅!
“何科!”一個小夥子說:“我有九成把握這個人就是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