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香菱頭也不回。
“在這裡很有勢力?”
“也許。”香菱仍然這樣回答。
“是女人?”李浪再問。
“也許。”香菱只是往前走。
李浪沒有問下去,他聽出香菱是不會再向他透露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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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的出口,是另一戶民居,牆壁上也是有一扇暗門,通出一條僻靜的小巷。
李浪抬頭一看太陽的位置,便知道在長街的另一面,在方才相反的方向,晉王府的侍衛除非有所發現,否則越追便只有距離他們越遠。
再看清楚小巷的環境,李浪更就完全放下心來,這條小巷頭尾赫然都被高牆封閉,除非躍上高牆上,否則根本不可能知道這條小巷的存在。
香菱將暗門推回原位,看看李浪,頭往上一抬,手揮處,一條飛索便從袖子裡射出,鉤在飛簷上,一個身子隨即往上升起來。
升到了一半她才向李浪招招手,大概看你怎樣掠上來的意思。
小巷不怎樣寬闊,身形不容易展開,要筆直往上拔起來並不是一件易事,除非內功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香菱是看準了李浪這個年紀內功的修為有限。
李浪往上看一眼,身形一翻,倒豎蜻蜓,雙手落在牆壁上,十指如鉤,左右交替,倒爬而上,香菱看得奇怪,這奇怪之間,李浪已突然一個翻身,倒躍上瓦面,接著向香菱招招手。
香菱一皺鼻子,身形再往上掠,上了瓦面,隨即往外掠出,李浪亦步亦趨。
翻過了幾重瓦面,便是幾座小山丘,當中一條溪流,不怎樣寬闊,水清見底,游魚可數。香菱在水邊停下,回頭一看,李浪正在她身後,距離不變,她鼻子又是一皺,飛索射出,飛越溪流,鉤住了那便一株高樹,身形便凌空飛越水面,蕩了過去。
李浪同時將溪旁一塊大石踢出,身形接掠前,那份迅速並不在香菱之下。
他掠到了大半距離,身形開始落下,腳一沉,正好點在那塊大石上,那塊大石被他一腳踏得沉下來,墜進水裡,他的身形卻借力再往前掠,到了對岸。
也就在這時候,香菱凌空又倒掠了回去,她飛索在手,當然是輕而易舉。
李浪意料之外,怔在那邊。
香菱將飛索收回,笑了笑。“誰要往那邊走,我不過是舒舒筋骨。”
李浪只有苦笑,香菱接把手一招,“這邊——”身形掠了出去。
李浪搖搖頭,只有掠回來,他實在很想知道,這個香菱到底是什麼人。
看她的言談舉止,入世顯然未深,也不像與趙光義有什麼仇恨,應該就只是奉命行事。
從那些屋子暗門地道看來,那應該是一個大規模的組織,而且已經作好準備,隨時可以採取行動。
他們為什麼一直沒有采取行動,到底還在等什麼?與趙光義到底有什麼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