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朋友的見面之後,他答應投入20萬讓我先練練手,佔三成。並約定他與我的事情不對外公開,包括暫時不告訴我大哥;具體操作,也完全由我自己去掌控,他不干涉,只吃暗股,因為怕給我帶來壞運氣!如果手頭上的資金都輸了,有需要的時候在拉資金給我,或者清算退出。
我知道他輸了不少,已經沒多少錢拿出來和我合作;也明白,如果沒有外圍的的資金支援,光靠我自己的那四十萬資金和他的二十萬塊錢,賭博的路很難長下去。而我現在恰恰沒有外圍資金支援。
如果,去找人談投入資金挺我,碰到的困難會很多。剛好這一段的火工經歷,和對資金操作的熟悉,加上我那不笨的腦袋,此時的一小轉動,解決了我面前的難題。為了能夠吸納別的火工的資金,為我所用。我不得不先找個火工來配合我的第一次出場。
而人選又是個難題:要自己認識的;關係比較可靠的;又必須是賭場裡大家比較熟悉的“*”;資金又不能太少,太少的話,引不了其他火工的注意,帶動不了別人的心。思來想去,只有光頭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他不只具備這樣的條件,更甚者,他的人際關係很不錯,是我見識過的。場裡的人一般願意調動資金為他所用。
我找到光頭,和他商量了一下,他爽快的答應了。我把資金存四十萬在工行戶頭上,拿二十萬給他,讓他帶著和我一起 上山,幫我造勢。讓大家知道是他在背後支援我。當然,我並沒有要他的資金。因為他的資金都在外面,不能一下子收回。曾經自學過心理學課程的我,加上還算有點豐富的人生閱歷,很清楚世間的人性;只要不牽涉到很大的責任與利益,別人都願意幫你;反之,惟恐避之不及。做生意有生意的原則和規矩,強加為難只會讓自己以後的路更難走。
萬事具備,只剩上山實踐。
三十二 踏上賭壇
翌日,陽光明媚,路邊的野花,開的和我的心情一樣燦爛。好似預感著勝利的到來,在為我而歡呼。我更加相信,這將是個美好的一天。
來到今天的賭博場地,我的心情是激動的。加上剛才上山時,興奮的一路小跑,心臟急劇跳動的頻率,更是居高不下。
賭桌已經被水洩不通。轉頭看他們,還在遠遠的後面,被我甩下一大截。如果我去參加田徑,不知道有沒有比劉翔大哥更快呢?呵呵。。。。。當然,那得在金錢的誘惑下,還要有著這樣的一份情景和心情。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吧!思想,總是比實際的東西快很多,這是毫無疑問的。我只能是個非人,想入非非的非人,而不是會飛的飛人。
好不容易找了個空隙,鑽了進去。雖然我的瘦小身材是先天的好條件,也花費了我不少氣力。我並沒有著急出手,莊家運勢不背(倒黴那種)不旺,更加上光頭他們沒來,錢在他們手上,我自然只能駐足觀望。
等他們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到,莊家又吃(贏)了一把,面前已經有不少資金了。人民幣的誘惑,是絕對的,庸俗的我怎麼承受得了呢?讓光頭拿了兩萬給我,準備出手了;閒家洗了牌,莊家疊整齊,要開始了,我把兩萬現金丟在了第三門,通常這一門是比較不好的選擇,大家覺得和莊家對家,會和莊家相抵晦氣。
我則覺得不然。很多時候,命運是常愛和人開玩笑的。當世人爭著搶著鬧著,它偏偏不給予,而被世人所遺棄的,往往比較有好運。大家想想,彩票上的特等獎號碼,正常現象下都是被票友所篩選淘汰剩下的,所以大獎總是名花無主啊。
逆思考,也是一種思考,帶著一種淒涼的美麗;它的思維邏輯,往往更能夠冷靜獨立的剖析這個社會現實的殘酷。所以,鍾情與逆反的我,常選擇走和別人不一樣的路。
少傑站在我旁邊,看到我把錢丟在那,莊家快開骰子了,怕一開,錢就不能收回,趕緊幫我拿了起來;滿臉問號的看向我,說:“你幹嘛錢丟在那啊?給誰啊?”
我說:“沒事;小玩一下。”接過錢又押在了三門。然後拍著少傑的肩膀,說:“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今天和你合莊啊?”
“不是,你不是放款嗎?怎麼下海賭啊?我以為你和我開玩笑呢!你來真的啊?”少傑和在場的所有認識我的人一樣;對於我的改變迷惑。我也只能先含糊不清的回答了個大概。
開局了,現在的我還沒有看座叫座的資格,更別說抓牌看牌了。但這一些,並不能阻擋我的好運氣。我下的那第三注,大過了莊家一點之數,贏了;於是我又連本帶利的壓在了三門。連續壓了幾把,沒什麼出入。排到了阿虎的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