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彭人玉看了杭語薇一眼,突然道:“我去給你拿鑰匙。”他起身便往金嘯晨那邊掠去,還沒走幾步便遭蛇吻。
杭語薇冷冷地道:“沒帶兵器,就想穿過寒毒宮的蛇陣,這小子真白痴!”
沈燁軒知道寒毒宮的蛇陣傷不了杭語薇,於是掠過去拉起彭人玉,一同往金嘯晨那邊衝去。
然而他還不知道,杭語薇的避蛇粉此刻已不在她身上。她瞥見自己的寶囊被丟在屏風前,便用腳尖去勾。誰知這鐵鏈的長度偏偏只差一點點。她用力向外拽著軟榻,想將它移得離屏風近些。誰知卻聽到一陣沙沙的聲音,再回頭時,那些小蛇已經加快速度湧過來,寶囊也被淹沒在小蛇的身下,有些已經躥上了軟榻的踏板。
杭語薇心中大駭,她一下子跳上軟榻,大呼道:“大師兄快停手,我沒有避蛇粉!”
竹笛聲戛然而止,可是那些小蛇卻不會戛然而止,幾條小蛇已經咬住了她的腳踝。杭語薇慘叫一聲,剛要用手去掐那蛇的七寸,卻見那幾條咬著她的小蛇像遭了蜂蜇一般彈開,後面的小蛇也沒有再繼續進攻,而是在她腳邊猶疑著。
所有人見了這情景全都愣住了。
東方煜喃喃地道:“師妹,難道你又煉出了什麼獨門避蛇粉麼!”
金嘯晨卻注意到杭語薇腳踝上的血滴在踏板上,那些盤在踏板上蛇對那幾滴血似乎心有忌憚。他腦筋一轉,突然飛身掠到杭語薇身邊,將鐵鏈高高提起。
杭語薇一怔的工夫,就見他從靴筒中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雙手手腕上一劃,頓時血如泉湧,一陣奇異的藥香飄散開來。她的血淋到地上,那些小蛇紛紛向後撤去。
金嘯晨喜上眉梢,道:“這妖女的血可以驅蛇!”他一面說,一面開啟鎖在軟榻腳上的鐵鎖,將鏈子緊緊攥在自己手裡。
杭語薇從未見過自己的血流得如此洶湧,只覺得頭腦一陣陣暈眩,竟沒有反抗。
突然沈燁軒輕叱一聲,一劍向金嘯晨刺來,金嘯晨一翻手,用鐵鏈將他的短劍鎖住,慍道:“我只不過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