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那一身的坑坑窪窪也是早就有了的,因為煉了那邪攻,吸收的能量太過駁雜而導致,他吸收的各種能量在他體內不能相容而導致靜脈爆裂,身體殘破,真是自作孽!”確實,這麼個天才就這麼被毀了多可惜,本以為他死了,哪知道這麼多年卻再次出現,讓敖凡欽很是感嘆。
“哼,你知道什麼,那些人才沒那麼高尚,什麼為了正義,為了修行界,全是放屁,他們不過是想要搶我身上的功法而已,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全是徹頭徹尾的騙子,虛偽!”顯然說起了這人的傷心事,小老頭激動了起來。
“但你練的這功法確實是不行不是嗎,這樣傷天害理的功法你也煉,變成現在這樣也是活該!”塔塔有些嚴肅的說道,殘害別的生命本來就是不對的,向他這樣因為練功而傷害了那麼多人,就算變強了又怎麼樣,能過得了神劫那一關嗎?面對那麼多被他無辜害死的人,他良心能安嗎?
“哼,你懂什麼,強橫的實力誰不想要,越是強大越不希望有人能超過自己,越是想要獨步天下,這樣的感覺你又怎麼會了解。”不屑的瞄了一眼被宇和宙護住的小娃娃,這樣不經事的小孩子,懂什麼?
“我是不怎麼懂,但我知道一條生命有多不容易,你這樣輕易就毀了,可知道創造生命時的艱辛?”被那人激怒,塔塔憤憤不平的說道,什麼他不懂?他懂的比他多得多,世間萬物被創出來的時候雖然他還沒成型,但那時的他已經有意識了,清楚的知道這些生命被創出來是多麼的不容易。別看現在各物種繁殖起來有多容易,但在創造之初那都是宇宙元和兩個哥哥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完成的,其中的艱辛又有誰會知道?為了讓這些物種能繁殖下去,他們又花費了多少的苦心?
而被創造出來的這些生命,要適應環境,適應這樣那樣的挑戰災難,要在一堆的競爭中脫穎而出才能活到現在,其中進化的艱難困苦,又有誰知道?而人,要進化成現在的萬靈之首,又是經過了怎樣的一個過程?這些除了兩個哥哥,誰又能知道?但現在這個人,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抹殺了他們,還一點也不知道悔改,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塔塔一點也不同情他。
“哈哈哈,創造生命的辛苦?別把自己放得那麼高,你以為你是誰?造物主?哈哈哈,你就是在溫室裡長大的還沒斷奶的娃娃,你知道什麼是世間險惡?什麼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呵,你個沒受過苦的娃娃倒是教訓起我來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生命!沒有實力保證的生命就是螻蟻!”說著,那不起眼的、身形瘦小的黑衣老頭,陡然爆發出強烈的氣勢,籠罩住了七人,想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免得他們不知天高地厚。
但顯然的,這黑衣人確實是氣勢驚人,但是面對宇和宙還是差了那麼不是一點半點。司馬無邪和敖凡欽本身也是仙帝期的強者,這黑衣老頭的氣勢也不是針對他們的,兩人還是可以輕鬆應付,尤其是敖凡欽,他的龍威不是鬧著玩的。但離昊天和小翼就不行了,他們本來修為就不高,而且又因為擔心都圍在了塔塔身邊,這針對塔塔的氣勢,一樣的煞到了他們,讓兩人難受得站都站不直了。
但沒幾秒鐘,離昊天和小翼身上一輕,宇和宙兩人冷冷的看著那黑衣人,敢動他們的寶貝,簡直就是找死,更為強勁的氣勢突然爆發而出,氣勢洶洶的衝著黑衣老頭而去,讓那黑衣人呼吸一滯,身上的氣勢散盡,還被宇和宙壓制得動彈不得,臉上不由出現了驚駭的表情。難怪兩度變身的徒弟都能被他們打死,看來他死得不冤,這兩人的實力實在驚人,他們真的只有玄仙期的修為嗎?
不管這黑衣人的驚疑,宇冷著臉問道:“那隕石陣法是你佈置的嗎?”實在奇怪,從那隕石帶中的陣法可以看出,佈置之人的陣法造詣在這仙界可以說是非常厲害的了,為什麼他們現在卻沒察覺到半點陣法的痕跡?讓他們落入陣法裡面不是更容易對付他們嗎?這人雖然也厲害,甚至超過那紅袍人,但說真的,想要收服他們卻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這黑衣老頭沒有兩次變身的紅衣人強,剛剛他說的徒弟,應該就是那紅衣人,畢竟他們就殺了那麼一個人而已。
既然那人是他的徒弟,也知道是他們殺的他,那他就應該知道,他們打得過兩次變身的紅袍人,肯定也打得過他,況且,那紅袍人可是被宙一個人解決的,為了保險起見,這人不是應該做更萬全的準備嗎?還是他們忽略了什麼?
“不、是!”艱難的吐出這句話,那黑衣老頭已是滿頭大汗了,可見宇和宙給他的壓力有多大!
“以後少作惡多端,還有,給我說清楚,你們在這弄了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