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也算得上在這亂世當中難得的福分。但是銅雀王根本不會想到,今天卻是迎來不速之客。“嗯?這座樓殿居然是一件虛神級下品法寶。將這裡的人全部殺光,然後將法寶帶走!”路經此地的毀獄冥神身形戛然而止,凝視著虛空下方的靈脈,冷聲喝道。“嘭嘭嘭!”沒有驚天動地的能量波動,也沒有天崩地裂的強烈撞擊聲,那純粹的異常恐怖的毀滅力量的強勢轟殺下,銅雀樓數百弟子盡皆慘死其中,即便是身為掌門的銅雀王也是暴斃其中,在死之前的前面那一刻都是決眥模樣,不敢相信與世無爭的銅鑼樓居然招來如此橫禍,甚至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死不瞑目。“收!”毀獄冥神肆意狂笑,單手手指猛地一抓,那件宮殿形態的虛神下品法寶便是收入囊中,隨即鎧甲之中爆射出一道不似任何火系能量的妖異之火,瞬間將銅鑼樓夷為平地,即便是銅雀王虛神2級層次的肉身都在剎那間被煉化得乾乾淨淨。毀滅,無盡的毀滅。這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毀滅族。“走!”殺掉數百人,掠奪法器法寶不過在轉瞬之間,這一切對於毀滅界族的人而言,非但未曾有任何負罪之感,反而擁有一種更為強橫的毀滅氣息在流動,在毀獄冥神的一聲低吼中,三百三十三道人影極速飛掠,如秋風無痕,直縱遠方消失得無影無蹤。風影搖曳,銅鑼樓,一個籍籍無名的贏弱宗門,全數誅滅,在荒涼的凌彌界之邊更添荒蕪,陰風赫赫咆哮,似乎在傾訴著什麼,亦或者是在預示著什麼…“……”仙命幻府。葉寒在九龍聖棺中神態自若,或許是過去了一瞬間,一個月又或者是一年的時間,終於是將炸燬的肉身重新修復,體內的修為境界再度達到巔峰狀態,緩緩睜開了雙眸。凝視著被血之墮河和蒼穹血斧轟殺成殘片的帝陵拳套、帝陵指環、帝陵魂甲,葉寒心中說不出的失落感,卻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是緬懷過往朝夕的時候,單手一翻,小心翼翼將這些殘片儲存在乾坤袋內,從瀟心曾經珍藏的寶物中找尋出一件法器披甲遮掩身體後,緩緩站了起來。墟天羅衣:虛神上品品階,內藏仙墟乾坤,內建三道轉換空間,能在危機之時使得修煉者依仗轉換空間迅速逃離之用,轉換速度奇快,神鬼莫辯。這墟天羅衣鎧甲與披風相連,呈幽煉寒冽之光,邪風繚繞,吹拂得葉寒那長髮無限飄逸,邪氣凜然的氣息愈發豐盈,氣質更加凝固,促使得葉寒眼眸更顯深邃,如邪神臨世,風光無限。葉寒心中卻是有些無奈,這墟天羅衣的作用簡易形骸,造型無比拉風,遠遠超過帝陵魂甲,但說到底就是一件專門為逃跑而獨具匠心而專門煉製的法寶,當真是有些缺德,煉製這墟天羅衣的強者,足見猥瑣啊!“甦醒了?”葉寒身形才剛剛站定,命運聖帝那威嚴而虛無縹緲的聲音便是強橫的滲透幽煉飛天和九龍聖棺,穿透九龍虛境,如沐春風般細柔的灌入葉寒的腦海當中。“多謝前輩庇護!”葉寒對著虛空拱了拱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在這仙命幻府中也待了不少日子,前輩在洪荒時期赫赫威名,晚輩可否一睹當年風采?”這樣說葉寒自然有理由,從始至終都是未曾看見命運聖帝的蹤跡,這樣的情況下多多少少讓葉寒感覺有些飄忽不定,更大的問題是,葉寒目前迫切需要增強實力,但命運聖帝卻是隻字不提,搞的這廝心境七上八下,拿捏不準這其中的契機,卻又不甘願如此輕易離開,故而言其它。但是未曾想到,命運聖帝道:“命運,天命之運也!命運本就無形無態,小友又何必如此執拗於一個形勢?你乃大命運之人,毋須太過心浮氣躁,萬事當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為先,方可成就非凡。”葉寒心中一動,暗自腹議:既然命運聖帝能夠看出我乃是大命運之人,是不是就能夠說明,我便有著…可是,讓葉寒始料未及的事情出現了,只聽得命運聖帝道:“好了!你的修為境界之力已經恢復到巔峰時期,足有自保之力,你走吧!”“什麼?”葉寒如五雷轟頂,疾撥出聲道:“若是晚輩揣測不錯,前輩如果不是此次臨界好所謂的出世異寶,也應該與之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絡,既然前輩也到我乃大命運之人,為何我沒有資格傳出命運法則?”此時葉寒震驚得不行,如他所言,他本身就擁有著非凡命運,在古荒廣場兩次掠奪太子古太離大部分命運,而藥丹王的完整命運都是被他據為己有,他現在凝聚的大命運只怕是比皇子東皇太一、仙尊玉雨仙還要強,試問在這年輕一輩當中誰人能敵?更讓葉寒鬱悶的是,這傳承法則一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命運聖帝拒之門外,連個原因都不知道,如何能夠讓葉寒甘心?命運法則乃是得天獨厚的天地第一法則,他又怎麼可能甘心讓這種近在眼前的機會擦指溜走,縱然是他沒有資格,也要有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仙命幻府彷彿在那瞬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