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民用之於民,更要授之於民才是。”
“瀟族的影響力如今比政fǔ還要強大,只要你肯站出來施行某種對國民有利的政策,必是造福一方啊。”
葉寒笑道:“義父,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已經答應八位老婆大人,不再參與任何yīn謀權術的爭鬥當中,更不會再度出手,過那種逍遙自在的快意生活。再則,雖然我歸隱,但是並不代表整個瀟族歸隱,無論哪個時期都會有族人遍佈三界六道,維繫帝聖紀元的安危福澤,懲jiān除惡無所不能。”
“而且,不要忘記了,你還有很多孫子孫nv啊。所謂長江後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死在沙灘上。我也就不站著茅坑不拉屎了,待到他們足夠擔當天地大責的時候,就會向父親一樣退位讓賢,徹底做一個甩手掌櫃。”
“就是啊,幹爺爺,爺爺和幹爺爺不幹了,不是還有我們麼?”
瀟玄說道,身後齊刷刷的浮現數道身影,風挽雪、瀟詩澹、瀟念天、瀟胤赫然都在其列,目光爍爍,氣勢恢宏。
龍青帝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是是是,看來義父是糊塗了,居然忘記這幾個xiǎo傢伙。沒錯,挽雪這孩子少xiǎo持重,xìng情穩重,宛若另外一個晴歌;詩澹則與她nǎinǎi的脾xìng相似,婉約如詩,聽說對鋼琴同樣有著絕世天賦;念天則如一代智者,謀劃之間謀士天下,若是多加磨練,他日必是一代帥才;胤兒這孩子則要憨厚得多,xìng格看似木納,卻也粗中有細,要成為一代赫赫有名的戰將,絕不是什麼問題。”
瀟玄見龍青帝將所有人都點評完了,卻對他隻字未提,頓時急了:“幹爺爺,我呢?我呢?”
龍青帝笑道:“你啊?便是斐yù一塊,需要jīng心打磨方能成大器,xìng格與你父親和你爺爺,實在太相似了若是引導的好,又是一代絕世天驕。”
“那是當然了。”瀟玄道:“我可是以後能讓天地顫抖的爵士,誰見到我都要恭恭敬敬的稱一聲天子。當然啦,咱們自家人就不必了,省得人家說我不團結。”
葉恬羽冷不丁道:“máo都沒張齊,還天子?嗤……”
“哈哈哈…”
所有人鬨堂大笑,氣得瀟玄臉紅脖子粗,如同豬肝一樣,說道:“羽姐,現在我是揍不過你,xiǎo心等我以後修煉有成,把你當成泥人兒一樣想什麼扁就怎麼扁。”
“是麼?”葉恬羽眯著眼睛笑道:“不怕死?”
瀟玄頓時焉了:“不怕死的都是傻bī。我認慫還不行麼?”
“……”
瀟灑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凝聽著這一切,側頭看向葉寒低聲說道:“準備怎麼塑造這幾個孩子的一生?”
葉寒挑眉,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道:“你當年怎麼坑我的,我就在下一代報復回來。誰叫我咱瀟族族人,特別是有jīng純血脈傳承的這一代,更是睚眥必報,不報不爽啊。”
瀟灑頓時啞火,暗暗捏了一把汗:作孽啊,幾個xiǎo傢伙,怕是要倒大黴了。
“……”
在龍家四合院待了半個月時間後,葉寒等人離開,瀟灑帶著柳晴兒等一大批nv人返回西嶺雪山冰雪銀城,而葉寒一行卻是並未同行。
無盡的虛空中,仙塢問道:“相公,我們現在去哪裡?”
葉寒說:“我覺得吧,按照現在人的觀點,結婚嘛,必須要有房有車有存款,雖然咱是三無人員,好歹也要按照那個方向去奮鬥。所以,英明神武的我決定,返回華海,那個我們邂逅的地方,將遙遠之家重新買了下來,裝潢什麼的沐墨凝已經安排完畢,設施齊全,只需要住進去就行了。”
“搖月之家?好啊!”陸香怡與柳思詩對視一眼,那裡有著她們太多的記憶,將隱世的地方選擇在那裡,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好,那就出發吧!”
旋即,葉寒一聲令下,歡聲笑語當中,人影飛掠,便直是向虛空盡頭掠去。
京北的萬丈高空中,一輛航班正飛往西北方向,突然,整個機艙內,無論是飛行員、空姐還是乘客,都看見數十道身影騰空而起,飛行速度遠遠在航機之上,頓時驚呼連連。
其中一個在西蜀長期生活的商人大呼道:“大家不要驚慌,這些人都是修行者,為首的那個男人就是盤宇武帝,瀟族的族長。天啊,當初那場浩dàng的婚禮我沒有資格去觀覽,沒想到居然在天上遇見了,可惜不能拍照,否則的話一定要多拍幾張,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