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阻止接下來恐怖的事情發生。因為父親的強勢已經超過了任何人。對於他來說,小弟比整個天下都重要。小弟性命垂危,他知道的應該比我們都早,到時候…”
瀟晴歌欲言又止,說道:“還是不要想了,否則心境全得亂。此時小弟續命更重要,我們去吧。”
柳如煙和柳思詩知道,瀟晴歌絕非戲言,卻是毅然的堅持要見到葉寒並無性命之攸才會離開,瀟晴歌不再多言,展開身法,化為一道流雨消失在了空間當中,直接穿越空間裂縫,朝著麓靈谷的方向而去。
“……”話分兩頭個表一枝,華海已經亂得烏煙瘴氣,而蜀地,西南西嶺雪山之巔,大雪飄飛,萬般肅靜。
在那輝煌如宮殿的冰雪建築群外圍,一系黑色西裝的大漢並不懼怕風雪,傲立在冰天雪地之中任由冷風吹襲而屹然不動,整個陣勢呈八卦之陣,進退有序,攻防兼備,箇中玄妙絕非一般人能夠體會得出來,但可以想象,單單從這批數量驚人的守衛身上所釋放出來的絕強氣勢就不難看出,縱然是一批地階強者想要硬闖也不見得有可能。
冰雪之城最前方,寫著巨大的兩個字“飛揚”,龍飛鳳舞,筆走龍蛇,出筆入神,收筆蒼勁,其中暗含著強大無匹的修為,給人一種睥睨天下的豪放感,在那城堡之中,用富貴傾城四個字來形容都太小覷,只有‘富可敵國’四字才能形容。
在一所偏亭當中,繁花盛開,在這寒冬季節卻如春季,鳥獸高飛一派安寧溫馨。
悠揚的鋼琴之聲傳來,琴聲比之瀟晴歌更加沉澱,更多的雍容和淡寧,此琴聲,竟是已經達到了通神的境界。
亭宇中,一箇中年美婦正坐在最中央,手指撫琴,靈動婉轉,每一個舉止中都散發著一種無可匹敵的完美,就像上帝精雕細琢過一般的鬼斧神工,用太多的詞語去讚美,那只是一種片面的褻瀆,她的美,只能用心去感悟,視覺,已經不能完全展現。
而在美婦之後,亭亭玉立著數女,年紀一般大小,一個痞性男人卻是不懂這風雅的扣著腳趾,一臉的苦色,身形卻是彪悍得很,微微袒露的胸膛上全是刀痕,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中帶著絕對強者的底蘊。
在那不修邊幅的男人旁邊,同樣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怪異的味道,那就是流氓,相當的流氓,那張蒼勁的臉頰上帶著歲月洗禮的沉澱,左手正端著一個高腳酒杯,右手卻是拿著一本全是D國文版的‘特色’書刊,看得津津有味,哈喇子已經流了一地,搖頭晃腦的,也不知道到底是陶醉在優雅的琴聲當中,還是沉寂在書刊爆點的圖片上。
“我說,我的爺啊,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寒兒那混蛋小子都要20歲了,你還看這鳥玩意兒?”摳著腳趾的男人一臉不甘地說道。
中年男人愣了愣,嘴角帶著和葉寒如出一轍的招牌式邪笑,說道:“屁!老八,這你就不懂了吧?哥哥我這叫與時俱進,就連你爸從小到大都誇老子有頭腦,這不,這麼多年過去了,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
劉阿八頓時內牛滿面,不甘地看著中年男人身邊的數個絕色中年美婦說道:“要不是老子不小心招惹上那母老虎,就按八爺我現在所處地理位置的海拔高度,起碼也是珠穆朗瑪峰,娶回家的妞兒應該就跟趕集市差不多,成群成堆。這下倒好,他奶奶的,沒得玩。”
“嘭!”中年男子正待說話,心頭卻是狂震,在起身的那一瞬間,竟是以渾身不由自主釋放出來的狂暴氣勢直接將手中的高腳杯震的粉碎,那本D語書刊同時應聲化為一股青煙消失在他手掌之中。
原本談笑風聲的中年男人,此時一張臉已經鐵青,帶著滔天殺意,猙獰無比。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正在彈琴的中年美婦站起身來,眼神中帶著詫異看向自己的老公,因為她非常清楚,他已經整整快20年沒有動怒了,至從葉寒出生的那一天,他,甚至連一句殺氣騰騰的話都不曾說過。
“居然敢動老子的兒子,真他媽的活膩了。”只見中年男人怒極爆喝:“迅速調集飛揚幫所有堂主,以及堂主以上級別高手,直奔華海,若有人怠慢,滅全家,刨祖墳,殺無赦。”
“是。”劉阿八沉重的點了點頭,神色已是一片猙獰——敢動小祖宗,誰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
這個男人,正是葉寒之父——瀟灑。
那個女人,正是葉寒之母——柳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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