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就是這樣,有人錢多到不知道怎麼花,滿世界找刺激,有人卻還在為一日三餐辛苦打拼。有人玩女人掉下來的毛髮都可以做一頂氈帽了,有人卻還在用自己的手指取悅自己。如此,有什麼公平可言呢?
這個讓人羨慕的華裔男子就是凌楓,而他身邊的金髮女郎便是迦陀莎。凌楓和迦陀莎之所以會出現在棕欖樹賭場大酒店,原因絕對不是賭錢找樂子,而是得到了情報,龍威廉將在這裡舉辦酒會。
龍威廉不會平白無故地在這裡舉辦酒會,這是一個圈套,但明知是圈套,凌楓也要來闖一闖。所以,今晚的棕欖樹賭場大酒店不是一個賭場,也不是一個聲色犬馬的娛樂場所,而是一個戰場。
凌楓兌換了一百萬美元的籌碼。給他領路的侍者也得到了一百美元的小費,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化妝成金髮女郎的迦陀莎四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十二點方向有一個煞忌利教的殺手,四點方向有一個,八點方向也有一個。”
“還真是在這裡,情報是正確的。”凌楓說道:“走吧,我們先玩一玩,然後再找機會。”
“我不會玩牌。”迦陀莎說。
“輸錢你總會吧?”凌楓笑著說道:“我們今天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輸掉這一百萬美元。”
迦陀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陪你,看你玩。”
凌楓帶著迦陀莎坐到了一張玩梭。哈的賭桌前開始了他的遊戲。迦陀莎坐在他的身邊,親暱地靠著他的肩膀,不時撒嬌地慫恿凌楓增加賭注。她不懂玩法,凌楓也是故意輸錢,所以很快就輸掉了十萬美元的籌碼。
“哎,今天的運氣真差。”凌楓嘟嘟囔囔地道。
“或許是因為我在你的身邊影響了你,我去一下洗手間,親愛的。”迦陀莎親吻了一下凌楓的臉頰,然後起身離開。
這一下親吻讓凌楓僵了一下,雖然是假冒情侶的關係,但他沒有料到迦陀莎會親吻他的臉頰。他其實很清楚,迦陀莎其實是一個厭惡男人的女人,她對男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但唯獨對他是一個例外。所以,迦陀莎親吻了他這一下似乎包含著一種暗示,一種改變。
一個從小就討厭男人的女人,她願意親一個男人一下,這個男人在她心中代表著什麼,這不是一種暗示是什麼呢?
同桌的幾個賭客遞來異樣的眼神,在他們的眼裡凌楓絕對是一個人傻錢多且好色的人,而他們的心裡也忍不住去猜測凌楓和迦陀莎的關係。當然,他們想得最多的卻還是這麼贏光這個華裔男子的錢。
就在這些同桌賭徒的眼神之下,凌楓硬著頭皮露出了一副好色的笑容,揮手輕輕地在迦陀莎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又厚顏無恥地道:“寶貝,快點回來,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輸光這些錢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有的是錢。”
迦陀莎的臉頓時紅了一下,她含糊地應了一聲,扭著小腰離開了賭桌。她的心裡也在回味剛才凌楓拍她的翹臀的那一巴掌,那種感覺對她而言真的很奇妙,很新奇。
“我們接著玩吧。”凌楓大大咧咧地道。
荷官發牌,賭徒下。注,牌局繼續。
凌楓看著牌,藏在耳朵裡的微型接收器卻一直都在接收著資訊。
“小子,大魚現身了,一群小魚帶著魚餌進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微型接收器裡傳到了凌楓的耳朵裡,“等等……還有一個魚餌,是老魚餌。”
這個女人的聲音是陳小七的聲音,凌楓和迦陀莎深入巢穴,她便在外策應。她並不是一個人在行動,她指揮著一個精銳的特工團隊。這個精銳的團隊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為她提供棕欖樹賭場大酒店裡的所有的情況。這些精銳的特工,有的是棕欖樹酒店的服務員,有是的賭徒,有的是被龍威廉邀請的社會名流。事實上,掌握他們的資料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獲得許可權的陳小七,就連坐在賭場裡面的凌楓也不知道那些特工的身份,就算某個為他提供情報的特工坐在他的對面與他賭錢,他也認不出來。
陳小七口中的“小子”當然就是凌楓了,大魚指的是龍威廉,小魚指的是龍威廉的手下,還有來自煞忌利教的殺手,至於魚餌當然就是狐玉。峰了。但讓凌楓感到驚訝的是她提到了一個“老魚餌”,這個“老魚餌”指的是龍江,可是龍江怎麼會突然現身在這裡呢?之前龍江不是一直都沒有任何資訊嗎?
“嗯,我知道了。”凌楓埋著頭,對著藏在衣服裡面的微型話題說道。
“小心一點。”陳小七叮囑了這麼一句,暫時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