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山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了,“你們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李滄海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說過?換做是別人,他肯定要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但漆雕仁山這樣說他,他卻只有受了,他尷尬地解釋道:“不是,老爺子,你現在的情況……”
漆雕仁山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們說什麼我也不想聽了,就這樣吧,我要離開這裡了。”
李滄海頓時愣在了當場。
嚴一春和一大群中醫顯然也沒有預料到漆雕仁山要離開這裡,而且還是在他們認為他的病情已經惡化的情況下。
短暫的錯愕之後,嚴一春著急地道:“老爺子,你不能離開這裡啊,你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離開呢?我建議你現在就接受我們中醫團隊的會診,你已經耽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能再耽擱了。”
“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的病已經好了,不需要你們給我看病。”漆雕仁山有些煩了。
嚴一春老臉一紅,卻還不死心,“老爺子,你不要輕信有些人的話啊,有些人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來給你治病的。你現在的病情惡化了,但他卻告訴你你的病好了。”
“夠了夠了,你這個人說話含沙射影,我不想聽你說話了。凌醫生有沒有治好我,我自己心裡很清楚。就這樣,我最後說一次,我不需要你們的治療。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漆雕仁山說道。
李滄海的面色很難看,嚴一春和中醫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曾幾何時被人這樣輕視啊!
“爺爺,我們走吧,接我們的船就要到了。”漆雕秀影說。
“嗯,這就走,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漆雕仁山說,然後又向凌霄招了招手,“小凌啊,不要跟這些人計較,不值得生氣的。你過來攙我一下嘛,讓秀影這丫頭去行李。”
就這一句話,李滄